洛长宁并不羞怯,也不禁止,两小我这几天日夜相见一点矜持也没了,只剩下没羞没躁,或者说已经很有些老夫老妻的平常了。张炽的头发已经长长了些,被吹风机吹得疏松柔嫩,洛长宁见差未几干了便关了吹风机,把吹风机放在了床头。
闻苏白磨着牙:“你……”你等着。他平生第一次感遭到了被秀恩爱和爱情狗对单身狗的歹意!
这下子更是白日见夜晚见,洛长宁偶然候都很思疑会不会如许每天处在一起很快就要过了初恋期。
张炽尾巴骨疼着,是真的疼,嘟囔洛长宁:“你笑甚么,有甚么好笑的。”然后又被洛长宁的话引出了些色心,歪过脑袋一双眼像是探照灯,把洛长宁扫了一遍,洛长宁现在坐在床边扭着身子给他吹头发,因而他目光在洛长宁的那一截削瘦的腰肢愣住了。
洛长宁毫不夸大的是从床上蹦了下来,快速冲向浴室,浴室门一翻开先是一脸温热的水汽劈面,然后就见水汽中张炽半蹲在花洒下,呲牙咧嘴的捂着屁股,见了他两眼含着一汪眼泪,咧着嘴像是要哭:“疼……疼死我了。”
两人面劈面侧躺着,洛长宁风俗性的把张炽搂到怀里,搂好了亲亲额头:“睡吧,晚安。”
别人有点蒙,洛长宁为人不是不晓得弯弯绕绕,但对待张炽,他想了想,很直白的问他:“你是不是想和我上床?”
实际给出的答案明显是会。
洛长宁拿着浴巾给他胡噜了一遍身子,擦干了水,又拿吹风机给他吹头发,边吹边笑:“你沐浴也能睡着,下回不如我们一起洗,我都雅着你。”
洛长宁冲完澡出来,张炽已经换上了寝衣,见他出来往外滚了滚,腾出了半个位置,他伸手拍拍空出来的位置,洛长宁穿上寝衣爬了上去。
洛长宁正在浴室外坐在床边揉眼睛,人也是很困,等张炽冲完换他,就听到浴室传来“嘭”的一声,是个大抵百八十斤重物坠地的声,顿时一个激灵醒过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