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必然只是她有隐性声控的潜质罢了,平静一点。
究竟上,他看她跟看着她的剪纸的眼神都是一样的。
他的神采气冲冲的,但是行动却很谨慎,唯恐把她弄得更痛。
叶怀的手揉搓着夏涵的手指,行动和顺得她是易碎的玻璃一样。
叶怀大抵是吞了什麽火药,一早就被夏涵奇特的态度弄得表情不佳,现在看到她又忍不住想阔别他,心头的肝火更盛,“别闹,好好的剪个窗花也能把本身弄伤了。”
语气对付到连拍照师都听出来了。
脑袋上俄然一轻,他有种淡淡的失落感,如果他有尾巴的话,现在他必然已经用力地摇着尾巴祈求仆人更多的抚摩了。
真是,好样的。
他还是第一次对着这个节目组有这类活力的感受,一个个都只顾着拍下她受伤的场面和他们的反应,而不是立即停机措置她的伤口。
夏涵拿起橡皮擦,谨慎翼翼地把画错的线条擦掉,“我身边的人都不怎麽吃年糕的,红糖年糕是那种甜粑吗?”
叶怀部下一顿,差点没把她的手指折断。
哎呀,这里画出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