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敏将两人带到此中一间房间中,指着房间中心的沙发道:“你们先歇息,我另有些筹办事情要做,就不陪你们了。到解缆的时候我再来叫你们。”说完,陈敏就带上房门出去了。
“你有甚么出去的体例?先不管现在出不出去,你先把出去的体例和老爸说说,让老爸内心有个底先。”肖思齐猎奇的道。
肖思齐无所谓的往沙发上一躺,舒畅的伸了个懒腰,号召肖遥道:“八一,来,过来坐。”
“节目组既然把我们给反锁在屋里,照理说应当在屋里给我们留了钥匙,不过必定藏起来了。这屋里就这么些东西,能藏钥匙的处所和东西也就这么几样,找一找总归能找到的。就算你不想找,嫌找起来费事,这房门,另有这两面墙都是木板做的,也没有多厚,简朴卤莽一些,踹上几脚就能把木板踹破,也就能出去了。”
“真的被关起来了。”肖思齐苦笑着回到沙发上。问肖遥道:“如何办?”
“行,如何找啊?桌椅茶几还是乐器啊?”肖思齐问道。
大抵过了半个小时以后,两辆车停在了一个小镇上的一栋独立修建前。
这是一栋小镇上常见的砖瓦布局的屋子,单层,空间较高,看起来不大,但是内里房间却很多。
陈敏一惊,顿时矢语发誓道:“绝对没有!”
“这节目没法做了!这是从哪儿弄来的这么个妖孽啊!”监控室中的吴占奎在内心嗟叹道。
“好吧,”肖思齐无所谓的耸耸肩,“行李要拿出来吗?”
“搞粉碎仿佛不太好吧,影响我们形象,要不还是先找找钥匙?”肖遥发起道。
吴占奎则是一脸严厉的盯着陈敏道:“小陈,你是不是给肖思齐父子漏了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