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来的算早的,没想到孟记来的比我更早啊。”顾文武坐在孟晶劈面,笑道。
“此次的采访是我第二次见到顾文武先生。第一次是在《无极》的映典礼上。当时的我坐在顾先生中间,并一眼认出了他来。但却不是因为他那夺得过大门生电影节最受欢迎奖的毕业作品,而是因为他写的歌。
顾文武还没开口问,劈面就已经自报家门了:“顾导,你还记得我吧,我是孟晶。”
在李叶峰的尽力下,顾文武的这个小事情室很快就成型了。畴前台欢迎到后勤保洁,统统职员一应俱全。能够说是麻雀虽小,但也五脏俱全了。
直到按下送键,将稿子电邮给主编,孟晶这才放松了下来。也晓得此时,她才感遭到本身已是腹内雷鸣,饥饿多时了。
顾先生说,《宿醉》以后,他才是一个导演。这句话有两个意义,一是在《宿醉》以后,人们才晓得本来有个导演叫顾文武;二是在《宿醉》以后,人们才晓得顾文武本来是个导演。
更何况现在顾文武还开了一家事情室,固然还没有开业,但是恰当的做一下鼓吹还是有需求的,加上之前的商定。以是,顾文武没回绝的来由。
“客气了。”两人友爱的告别以后,顾文武挂掉了电话。
“那我就恭候顾导台端了。”孟晶道。
初度见面,我就提出了采访的要求,可惜被回绝了。晓得第二次的见面,我才体味了其中启事。因为顾先生说,他是一个导演,也只是一个导演。他但愿本身给人的印象是顾文武是一个导演,而不是甚么所谓的天赋作词人。我明白,他这话并不是看不起作词人这个职业,而是在表达着一种固执,一种对导演的固执。
或许在不久以后,我们会在报纸上再次看到顾文武这个名字。当你看到这三个字的时候,请记得,这小我,是一个导演。
一小我,在名誉加身的环境下,很难守住本心。孟晶当记者多年,甚么人没见过。但顾文武如许的,还真的没见过多少。
顾先生是一个天赋级别的作词人,他写的在乐坛缔造出了一个古迹,那就是本年的乐坛新人王――黄博。黄博的《故事》信赖大师都听过,内里的歌曲诸如《曾经的你》、《好久不见》、《孤单沙洲冷》等都是金曲级别。而这些歌,都是由顾先生一手包办的。天赋之言,并不为过。
两人一向聊到日落西山,灌音笔都换了两根,这才结束了此次的专访。两人在瀚海轩前别离,孟晶仓促的赶回了旅店,翻开电脑就噼里啪啦的写起稿子来。和顾文武聊了这么久,她想写的东西实在太多了。
“本来就是我请顾导来的,如果我来的比客人还晚,那岂不是太不懂礼数了吗?”孟晶道。
头版题目――《顾文武:<宿醉>以后,我才是我》,文章出自孟晶之手,顾文武掸了掸报纸,饶有兴趣的看了起来。
“顾导现在但是东风对劲马蹄疾啊,不晓得还记不记得我们的商定。”那边的孟晶笑道。
顾文武在接管采访的第二天,特地买了一份《三联文娱周刊》的报纸。在报纸上看到了他的名字后,他还是有些惊奇的。没想到三联的人这么雷厉流行,明天的采访明天就见报了。
孟晶便点了一壶茶。她没想到的是,一壶茶远远不敷。当两人再次说的口干舌燥的时候,才现这一壶茶已然饮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