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瞎扯,归位了椅子还能动?应当是刚睡着不久吧?”我也小声答复道。
“你是说,你感觉在本身的潜认识里,有些不调和的身分?”叶传授俄然扶了扶眼镜,眼神又变得矍铄了起来,之前倦怠的模样仿佛一扫而空。明显,叶传授听完我对于蜥蜴尾巴与幻觉这一类荒唐的话后,没有嗤之以鼻,相反却产生了稠密的兴趣:“这些逆通例而被科学没法解释的事情,我倒是还真情愿多听一听的。若我真的感觉很荒诞,我早就要撵你走了!”
当我和武刚步入那扇破门后,面前气象竟然画风突变、豁然开畅,一番与屋外迥然分歧的画面闪现在我们面前,一刹时,武刚禁不住惊呼道:“哇!”
一脚油门已是100千米,沿途铺桥修路,非常颠簸,武刚被震醒后,骂骂咧咧吵得人好不闹心。幸亏定位还算精准,一起七拐八绕,竟是到了一处烧毁的厂房,窗外偶尔能飘来一些酒糟的味道,猜想之前应当是个酒厂。
我俄然想起之前武刚进屋前叮咛的话,怪老头应当就是他了吧?我赶快三两步走上前就鞠躬:“久仰叶博士大名,本日晚生特来拜见,失敬,失敬!”武刚也随之而来,行了个见面礼,弥补道:“我也是,我也是失敬啊,哈哈!”
早晨回到家后,我一向在等武刚的动静,幸亏8点的时候,手机收到了武刚的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