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昊双眼微眯,又道:“桃花寺遇险,君役要求出兵,我却对峙按兵不动。”
“你就是不去,也不会有人说甚么?”李承昊死力想忽视心中的那抹心疼,到声音中体贴却没法粉饰。
李承昊如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你前次提到的军漕,也已经问清楚了,有阿谁帮办作为人证,长宁侯此次不管如何都逃不畴昔。”
李承昊的视野悄悄从二人身上划过,神采淡然地对孟君役说道:“君役也还受着伤,坐吧,不必多礼!”
她吸了口气,收回了神思,问道:“长宁侯的案子,最晚甚么时候能结案?”
桃花寺的事,殿下只是很清楚事情孰轻孰重,在当时环境下,做出了精确的决定,我为何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