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连连点头,面露不忍,“可不是嘛,亏了她们还经常走动,柳夫人真是一点情面都不讲。”
说着,寥落又看向金玉,“你常日去找春儿玩的时候,多带些小玩意儿给她吧,她在棠庐当差,也不轻易。”
“呼……”金玉又重重吐出口气,一下在软榻上坐下来,伸手把寥落的书抢过来。
绿竹被罚跪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王府表里,没有人站出来替绿竹讨情,更加没有人替她出头。王府没有女仆人掌中匮,只如果不太特别的事情,管事的都不会出面。绿竹的事情,天然也就不了了之。
金玉为此还忿忿不平了好久,寥落让她去找春儿说说话,都是劝了又劝,她才不甘不肯的去了。
金玉往软榻上缩了缩身子,靠近了一些,抬高了声音说道:“本日柳夫人让人请绿竹女人去棠庐,本来说是请教刺绣的,但是厥后不知为何,又说绿竹女人打碎了殿下赐给柳夫人的花瓶。柳夫人就揪着不放,硬说是绿竹女人对殿下有不敬之罪,奖惩绿竹女人跪在花圃里的石子路上。”
“寥落……”
“别急,渐渐说。”寥落安抚了她一句,视野一向落在快速翻动的册页上,看都没看她一眼。
“实在,这也怪不得柳夫人。”寥落慢悠悠地理了理袍袖,“她娘家远在叙州府,虽说因为殿下的原因脱了奴籍,但毕竟只是浅显人家,天然需求她的照拂布施。”
金玉一脸当真地看着她,“阿谁绿竹女人,被柳夫人找茬了。”
“柳夫人……咳……柳夫人……”她越是焦急,越是又急又咳,说不清楚。
寥落双目微闪,“那……绿竹女人跪了吗?”
“谁奉告你,她们昔日有走动的?”寥落眯了眯眼,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此事畴昔的第三天,寥落伶仃将坠儿叫进了屋内。因是常日寥落只留金玉贴身服侍,坠儿出去时有些战战兢兢的模样。
“你能不能好好听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