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针可闻。
‘啪’的一声,酒杯碎了一地。
张颐武的儿子张宗胜作陪。
瘦子笑了笑,如有所思的吸一口气,“李哥,你记错了,我只对砒霜过敏,对海鲜不过敏。张大人的饭菜里边,不成能有砒霜,是吧,张大人?”
一老滑不,一小溜秋,这一老一小两人都是面上阿谀,心中巴不得对方立即在面前暴毙而亡呢。
“哎呦!”张颐武一鼓掌,“瞧我这记性,人老了啊,记性不好不顶用了,这黄沙城也就靠你们年青人了,不过就诊理经向来讲,还要数我们这些老骨头有经历。”
陈少陵面带忧色,“李哥,这个张颐武恐怕没安美意,是鸿门宴啊。”
王瘦子撇了撇嘴说:“负荆请罪啊,我还觉得是负金请罪呢。”
张颐武嘴角咧了咧,笑道,“金子当然也是有的,给两位的安家川资,早就筹办好了。”说罢对管家道,把他带归去,再打五十军棍。
张颐武持续两次被瘦子鼓捣的有些懵,心中暗感惊奇,莫非是这两人发明了他安插的人手了,想到此处,张颐武望了李观鱼一眼,对于在酒桌上杀两人的心机,淡了一些。
言谈之间,仿佛李观鱼和宋老爷子很熟谙,如果现在就把李观鱼给弄了,恐怕和蛮兵筹议的事情没办成,本身就被宋家给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