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一拍即合,待慕云琅调集好保护后,一群人马不断蹄地往天水巷何家赶去。
可当他们到了那边却大失所望。
“我来找那本册子……”
没想到,他竟然悄默声把它用在实际项目里,乃至还改进了内容,每一项工程进度都有他和别的朝廷派来监工的署名。
他一边挠头一边想,俄然眼睛一亮,“我想起来了,他曾和我说过,他就住在城西天水巷子里,离这里不远。我们现在便能够去找他。”
这本册子实在是褚昭然作为穿越者的“发明”。几年前她曾在褚泽书房翻到一些工程的记录,只一个工程,就有十几本册子。
可她翻来覆去想了半天,还是没有找到一点眉目。她揣摩是不是得再看看那本册子,看看内里能不能找到一点蛛丝马迹来。
不等她说完,慕云琅侧身让开门口的位置,“出去讲。”
“昭昭?”见她半晌不言,慕云琅有些奇特。
没能帮得上忙的崔徒弟面露愧色,想要开口告别。
“你说得对!起码本日确认,我们的猜想是对的。这条线索断了,我们归去重新找就是了!走,打道回府。”
蓦地间,她的魂几乎被吓走,沉着了半晌,决定去慕云琅那边碰碰运气。毕竟,解缆前他们都在慕云琅房间。
接着,她话锋一转,又道:“只是他白叟家受命督建。现在堤坝坍塌,想完整置身事外还需找到堤坝陷落的真正启事。”
褚昭然只好紧跟厥后。
她正容道:“有此账册,家叔便能摆脱疏于职守的罪名。崔叔父恩典,公府高低铭记于心。”
他感觉现在本身再没有能够帮得上忙的处所,不如告别拜别。
她微微一笑,目光中流暴露果断的决计:“崔叔父,您可知老何现在在那边吗?如果能找到他,体味到更多堤坝修建的细节,或许就能找到堤坝陷落的真正启事。”
可他刚要挑起话头,褚昭然像是预感到他要说甚么,先一步开口,“叔父,长辈了解您归心似箭的心机,但您也目睹这何家现在的景象。保险起见,您还是和我们一起回到堆栈,让我们的人庇护您吧。”
褚昭然心中一喜,感激地朝崔徒弟拱手道:“多谢崔叔父,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就去吧。”
可恰好,他们来晚了。体味堤坝修建过程的关头人物下落不明……
褚昭然没有来的内心一紧,她的心跳仿佛加快了几分。
怪不得褚泽每次检察工程记录,都得彻夜达旦了。
“昭昭。”
她本来满怀等候的表情刹时化为乌有。她尽力收敛情感,尽量不让本身透暴露内心的脆弱,但那份失落却难以粉饰。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尽力让本身重新抖擞起来,但内心的波澜却没法停歇。
“我先,你跟在我前面。”说完,他不由分辩地先褚昭但是行。
褚昭然当场感觉她要把施工日记搞出来,减轻她老父亲的事情承担。当时褚泽看完后并没有过量表示,叫褚昭然觉得这施工日记早被他抛在脑后了。
褚昭然没反应过来,下认识抬脚进门。刚要说话,就见到正孤零零躺在桌子上的册子。
见她看得当真,慕云琅不敢打搅,安温馨静坐在一旁。
崔徒弟虽不甘心,可他先是目睹了褚昭然他们昨日被人攻击的事情,而后又看到面前这一幕,心中多少有些顾忌。思来想去,终究点头表示同意。
俄然他仿佛想起甚么,猛地一拍脑袋,“我想起来了,有个叫老何的人。本地最驰名的匠人,此次就是他带人修建堤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