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她俄然听到头顶传来一阵笑声,声音闷闷的,仿佛是怕惊扰到旁人。
褚昭然喜静,当初分院别住时,她便将正屋前面的后罩房辟给院中的侍女、丫环以及仆妇们居住。唯有银花金盏二人陪着她在前院居住。
银花见她神采越来越白,体贴问道:“但是身子不适?”说着,她伸手触摸褚昭然的额头,想要尝尝她有没有发热。
褚昭然回过甚,做了一个噤声的行动,她小声道:“我就是看看环境,不会真的翻墙畴昔。”这话没有掺假,她还记得前次从镇国公府借道,被镇国公府的仆人发明的事情。那次害得慕云琅背锅,这回她不管如何不会再用这个别例了。
这才地动完,又赶上暴雨,山上很轻易产生泥石流。如果慕云琅回京途中,恰好赶上……褚昭然的心顿时揪了一下,脑海中闪现出泥石流从山上澎湃而下的画面。
“对了。”她俄然停动手中的行动,眉头微微皱起。她想起先前俄然在她面前刷存在感的二等侍女,这二等侍女固然在她身边掀不刮风波,但事出变态,她就不得不弄清楚原委。如果那二等侍女俄然起了长进心也就罢了,如果有旁的甚么心机,她早晓得也好早有应对。
褚昭然胡思乱想了一阵子,猛地站起家,“金盏银花,搬梯子。”
“县主?”
银花和金盏对视了一下,两人冷静跟在褚昭然身后。
“我身材无事。方才是想到旁的事情,吓到了。”说着,她悄悄将银花的手放开。
金盏顿时哭丧着脸,一屁股坐到脚踏上,抱着褚昭然的小腿,哼哼唧唧控告褚昭然偏疼如此。褚昭然笑着号召银花过来将这个活宝拖走。
屋里传来女子们分歧音色的笑声,又过了一阵子,笑声渐停。屋内三人闹累了,褚昭然坐在榻上揉着笑累的双颊,金盏银花一个坐在脚踏上,一个坐在机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