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琅应了一声,“那我就先归去了。”见褚昭然点点头,他立即退了下去。
慕云琅口中的本子,是褚昭然把堤坝案的事情做了一些加工润色,在回京的路上抽暇把这些写成了一个话本子。她叮嘱慕云琅回京后找人,把这个讲给都城百姓听。要让统统人都听到这个故事,只要堤坝案和大皇子一派的人有关,他们做贼心虚,必然会有所心动。
“昭昭如何了?”
“我想问你云舒如何样?”褚昭然解释道。
“庄子上?”褚昭然有些奇特,“是府里有甚么事情吗?”她话说得委宛,实际上她是想问,是不是府上其别人对云舒和离的事情有牢骚,这才逼得云舒不得不到庄子上躲平静。
看到她巧笑倩兮的模样,慕云琅顿时忘了本身的委曲,嘿嘿傻笑起来。
二人仓猝走上前,体贴问道:“严峻吗?要不要叫府医过来瞧瞧?”
“昭昭,你砸我!”二人方才回屋,慕云琅就探头趴在围墙上,向褚昭然控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