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赎儿媳痴顽,这后宅之事如何与前朝政务联络到一起。”
老夫人含笑看着她,见她皱眉深思,干脆出言指导,“先前我叫你们低调行事,是因为国公府被连累,出息不明。可现在国公府事了,贤人给你三弟升姑息是在变相安抚阖府高低。贤人之恩,我们需得戴德戴德。”
可转念她又有些担忧,“母亲,三弟才升任吏部尚书,我们府上现在一门两尚书,在京中是否惹眼了些,此时是否要低调些?”她的眉头微微皱起,神采深思。
老夫人温暖地笑着,“你这孩子想左了。”
魏氏闻言略怔住,她不明白老夫报酬何这般说。国公府危急固然消弭,可京中因为堤坝一案,大半官员受罚,数十个五品之上的官员被撤职放逐,更遑论因为此事人头落地的人数不堪数。这般多事之秋,不该低调行事吗?
不过这点也怪不得魏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