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培衍在床边坐下,伸脱手,摸了摸她的头,“明天在家里陪你,不好吗?”
顾培衍直接把宁烟抱到了客堂的沙发上,珍姨随后就拿着用毛巾包好的冰块走过来,悄悄地压在了宁烟被烫伤的部位。
她的后背紧贴着他的胸口,紧密的没有一丝间隔,仿佛是扣在一起的两把汤勺,他的度量很暖和,枕着他健壮的手臂,很快倦意袭来,宁烟垂垂沉入了梦境。
“没干系,我来!你去楼上拿药膏吧!”
宁烟的确听不下去了,这都哪跟哪儿啊?她如何越听越感觉对不劲,一不谨慎就又被调戏了!
“行了,珍姨不会笑话你的。”看到了时候,顾培衍把毛巾放到一边,再次哈腰把宁烟抱了起来……
“哎呀,如何这么不谨慎?”珍姨赶快上前,检察宁烟的伤口,“瞧瞧,红了一大片,去病院看看吧!”
关了灯,顾培衍从身后靠了过来,圈住了宁烟,大掌霸道地扣在她的腰上,却很知心在避开她受伤的那只手,搂紧她,薄唇贴向她的后颈,在她的耳廓处落下一记轻吻,沉声道:“睡吧!”
顾培衍核阅了她半晌,“有事?”
“发甚么呆?”顾培衍看到宁烟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伸手出,摸了摸她的头,“时候很晚了,早点睡!”
“有感觉好些吗?”顾培衍昂首看着她问。
“怕甚么?珍姨又不是外人!”顾培衍一脸的不觉得意。
垂垂的,许是药膏的感化,也仿佛是心机的启事,宁烟不感觉痛了,凉丝丝的感受渗入到皮肤中,先前的红肿也消褪了,她感觉舒畅了很多。
可承诺吧,宁烟又感觉本身莫名就成了那种后宫“奸妃”,不过是烫了手一下罢了,就让顾培衍这位“君王”连早朝都不上了。这如果影响了顾氏的大业,那她可就成了千夫所指,估计C城人会用唾沫淹死她吧!
宁烟与他对视了半晌,才缓缓点头,“嗯,不疼了!”
顾培衍闻言,忽地就笑了,嘴角一勾道:“固然很想吃,但是……很明显,明天面的味道受了影响,还是不吃了!”说完,他伸脱手,在她的下巴捏了一下,“今后吃上面的机遇很多,只要你想……随时都能够!”
“嗯!”顾培衍淡淡地应了一句。
不等宁烟说完,他已走到床边,低头问:“手如何样?”说着执起她的手,细心地看了看。
方才珍姨给她冰敷的时候,她都不敢看她,只感觉耳根烧得短长,实在是太难堪了!
“去……黉舍!”或许是因为韩莫的干系,宁烟下认识就不想让顾培衍晓得,以是……并没有提设想院半个字。
顾培衍的神采顿时和缓了很多,“那就好,记得今晚不能碰水!”
她翻了个身,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这时房门从内里推开,顾培衍竟一身休闲从命内里走了出去。
看到宁烟坐在床上,他笑了一下,“醒了?”
宁烟摇点头,“已经没事了!”
回到房间,顾培衍把宁烟放到软榻上,回身去柜子里取了药箱,从内里翻出烫伤药膏,用棉棒谨慎翼翼地给她擦拭起来。
“不成以藐视,烫伤很费事的,万一留下疤痕就欠都雅了!”珍姨极当真地说道。
宁烟眨了眨眼睛,她俄然感觉本身罪过感实足,仿佛承诺与不承诺都不太安妥,不承诺吧,这但是拂了顾总的一片美意,毕竟顾总一片美意,她却不承情,如此以来,顾总的面子往那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