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莫沉吟了一下，说道：“你已经有了宁烟，不该再为不相干的人……而再对我持续心存痛恨！”
“……”
顾培衍固然没有回应，但韩莫晓得，他是默许了。
韩莫看他一眼，“有些话，站在我的态度，本来不该说！但是……我说过，我有我的办事原则，对于我母亲，你还是要多防备，这么多年来，她对顾氏的那一份固执，只怕是一时半会儿不成能窜改了。以是，她大抵不会因为这一次两次的失利就真的罢休，以是，你还是要多谨慎！”
他进门的时候，顾培衍就看到了他，固然五官不敷清楚，但仰仗身形，一眼就认了出来。
“好啊，好啊！”以晴赶快应着，“有我喜好的樱桃呢，很贵的，哥哥出钱，不吃白不吃！”
“你想说甚么？”不等韩莫再开口，顾培衍已冷冷地开口问道。
“……”顾培衍闻言，不由地眉峰一扬，却并不表态。
“没有！”韩莫说：“我向来没有要求你对我有任何窜改，更不需求你的感激，我所做的统统，只是想对得起本身的知己，至于别人如何想，并不首要！”
“培衍，你我之间，何必玩笔墨游戏呢？你很清楚，我所说的她是谁？不是吗？”韩莫轻飘飘的声音传进顾培衍的耳朵，仿佛听不出甚么情感。
韩莫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抬脚走近，“不管你信还是不信，我一向都但愿你尽早病愈！”
接下来的时候里，两人仿佛格外默契，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呵……”顾培衍勾了勾嘴角，“是吗？可有的人，只怕不这么想！大抵恨不得我这一辈子都瞎了才好！”
顾培衍较着一愣，但很快扬唇一笑，“如果被她听到，你说她会不会气死。”
他往门口看了一眼，肯定宁烟和顾以晴临时不会返来，便又一次开口道：“顾氏这边我已经表白态度，如果你是为了我母亲而对我有承见，我无话可说；可如果是其他事……”他顿了一下，目光当真地逗留在顾培衍的脸上，“我想该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