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事?”顾培衍反问:“那……为甚么要嗅一嗅?”
顾培衍皱了皱眉,“这话如何说?我如何感觉这么冤枉啊?”
……
听到这里,顾培衍总算明白了,他干脆哈哈大笑起来,“本来,另有这么一说!那……你有没有嗅到甚么啊?”
“……”
“嗯?你不晓得吗?”宁烟说道:“这男人做好事,身上天然是要留味道的,当然要嗅一嗅了!”
“喂……你干甚么呀?”宁烟涨得满脸通红,冲他喊道。
顾培衍回到家里时,已是很晚了,宁烟仿佛已经睡下了,房间里却还点着一盏床头灯,明显是为他而留。
“嗯,在等你啊!”宁烟精力实足的模样,干脆坐了起来,“如何这么晚啊?打电话给徐磊,他说在应酬,还是特别首要的应酬!”
“没有!”宁烟挑了挑眉,“只是感觉……你明天早晨有些怪怪的!”说完,她干脆凑到顾培衍的身上,像小狗似地嗅了嗅……
宁烟抬开端看着他,“甚么?”
“唔……”即便早故意机筹办,可顾培衍这一吻,还是让宁烟有些措手不及,她挣扎了一下,却那里是顾培衍的敌手,只是三两下,就失了阵地,缴械投降了!
“……”顾培衍听得哭笑不得,不由大声笑起来,“进门就沐浴,就是烧毁证据?你这是甚么实际啊?我那是怕有酒味醺到你,也怕吵醒你啊!”顾培衍伸手勾起她的下巴,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你知不晓得,方才进门的时候,我最想做的事是甚么?”
“……”宁烟再度红了红脸,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晓得她的意义了,公然有看破民气的本领,在他面前,她的确就是无所遁形。
“……”宁烟眨了眨眼睛,她被他看得有些不安闲,从他那通俗而有些戏谑的眼眸,她模糊猜到了甚么,随即微微脸红了一下,跟着顾培衍的脸便凑了过来,薄唇蹭着她的脸颊,缓缓说道:“一天没见你了,我想吻你!”
顾培衍看着他的背影,一时之间,内心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受,一如那天,他听到了路飞鸿跟他说的话,不但恨不起来,反而感觉怜悯,只感觉这是一个不幸男人的忏悔,当时,因为幼年时的一时之过,培养了厥后的弊端,并成为了平生之痛!如许的哀痛,要伴随他们平生,从幼年到大哥,提及来……早已超出了任何奖惩,现在,他们一样落空了最爱的女人,一样都是一个不幸人。
“……”顾培衍一怔,“你没睡?”
“莫非不是?”顾培衍道:“我但是刚刚才交了公粮,你不能不认账啊!再说了,我如果真在内里干了甚么好事,哪另有公粮跟你交了?你是不是这个理呢?”
“……”宁烟撇撇嘴,瞪着他道:“看看你有没有做好事啊!”
宁烟一听,脸蹭地就红了,这个男人,脸皮还真是厚,如许的话也说得出口,到底害不害臊啊!
不过,即便如此,她也不肯意在他面前低头,她冲他翻了个白眼,筹办转过身去不睬他,却不料,一把大力身后传来,扣住她的胳膊,一个翻转,她便再次被顾培衍抱进了怀里,接着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看她一副脸颊红红的样大孩子,顾培衍感觉她格外的敬爱,忍不住持续逗她,“如何了?我说的不对吗?”
他轻手重脚地走出来,脱掉外套,拿了寝衣,无声地走进浴室,很快地洗了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