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拂过,超脱的青丝掠过她因为沾上一滴酒而水波盈盈的唇角,更增加了一丝风骚之韵。
“苏公子好酒量!”
“好了好了,晓得你短长,快去歇息吧,你的房间在我隔壁。”苏玉将花容推出房门,毫不包涵地关上了门。
苏玉听到夸奖,并不沾沾自喜,反而到处谦逊,更让大师对她刮目相看。
不一会儿,酒杯就流到了苏玉面前。
她往前一步,略一思考,便吟唱起来:
大师批评以后,无不奖饰。
苏玉拿起来细心翻看,看到上面官府盖的官印以后对劲地笑了:“还是你做事靠谱一些。”
苏玉用她纤长的手指悄悄捏了捏花容肉肉的小脸。
梁墨微微挑眉,端起酒杯朝苏玉遥遥相敬,大声道:“苏公子不消自谦,大胆作诗来便是!”
叫花容的少女嘿嘿一笑,小跑畴昔抓着苏玉的胳膊:“那我还不是为了练功嘛,如果我躲在暗处公子都发明不了,不就申明我这隐身术练成了吗……”
“放心吧,锦城那边下人和老管家我都安排安妥了,锦城蒲氏的祠堂也修好了,户籍甚么的都登记在册,老爷和公子的路引也换了新的,即便是有人去查,也查不出甚么。”
“世子爷既发话了,小人哪有不从的?”
“春日春山春满江,佳词好句对成双。
世人目光跟随酒杯,一看酒杯停下了,便看向酒杯前坐着的那人。
应当不会吧,传言他不是最喜交友有才之士了吗?
“好!”
梁墨见苏玉喝酒以后两颊染上桃红,又见她言语不徐不疾,温文尔雅,猜想她定是个为人朴重的谦谦君子。
“仓满粮,百姓足,天下安,好!好!好!苏兄胸怀天下,有弘愿啊!”
苏玉微微叹一口气,有些无法又宠溺地看着少女:“花容,五岁的时候你就玩这个把戏,现在都十五岁了,还玩。”
“嘿嘿,这都被公子发明了……”一个身材娇小的少女推开门,像只小猫一样从门缝里挤出去,咧着嘴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苏玉。
“把酒作诗浅吟唱,抛去烦忧又何妨?”
这位世子爷,恰是靖南王世子——梁墨。
独一与周遭环境不相融的,就是他头顶上那顶累丝镶玉金冠,乃天子御赐之物,全部大昭国只此一物。
一番恭维以后,梁墨抬手表示大师持续,因而酒杯往下顺着水流。
苏玉端着酒杯朝梁墨鞠一躬,回道:“那,鄙人便献丑了,还请诸位多多包涵。”
“好!”
“本日气候好阴沉,才子才子聚一堂。”
三月初三,孤雁山,宴春诗会。
此时,他正穿戴一身圆领青衫,与那些读书人一起席地而坐,连仆人都被他打发得远远的,涓滴没有世子爷的架子。
参与作诗的文人,有的来回踱步,有的低头深思,有的抓耳挠腮,有的双眼放空。
……
只见她一身月红色圆领长袍,腰间缀着一个小巧精美的暗绿色荷包,上面挂着一串绿檀木的珠子,很有雅士之风。
“苏公子方才还说其他诗句不及本世子所作的半分,现在随口吟唱便压了本世子一头,看来苏公子所言非实啊!”
说完,她抬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在坐的文人都鼓掌喝采,无不殷勤阿谀。
“世子爷接得好!”
在场的人听了,都连连点头表示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