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只瞧见司马萱颠仆在不远处的石阶上。
司马成看两人一眼,心内一感喟。罢了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他这一把年纪,也不想再管了。起初本身也盼着他立室,没想到连孙子都有了,该欢畅才是。
高询到将军府时,正瞧见司马竞半跪在地。想必该当已将两人的事都说了出来。
“儿子已知错,还望父亲成全我们两人的婚事。”司马竞又一俯头,言辞诚心。
老将军闻言沉着脸不语。高询这般开口,天然要卖她个面子。他司马成将门以后,也不是甚么陈腐至极之人,并且叶女人瞧着不似其他女儿家般扭捏,也顺贰情意。只是本日得知司马竞竟未等着娶过门便弄大了女人家的肚子,又退了本来说好的尚书家的婚事,只叫他感觉被丢尽了司马家的脸面,故而如此起火。
白桑此时也跟着跑上了前,执起司马萱的手欲为她评脉,却立马便被她摆脱。恰好刘太医已到身边,瞧了白桑一眼,随即叮咛着侍卫将司马萱抱到屋里去。
既然是司马竞的婚事,司马萱执意要出宫,高衡考虑半晌,还是应下了她。派了几名侍卫暗中护着,怕有甚么不测,又派平时信赖的刘太医跟着几名侍女,一同贴身跟在她一旁。
白桑与她对视,还是语气淡淡。
高询顿觉不妙,赶紧跑上前去欲扶起她,却有一个身影先她一步呈现抱起了司马萱,恰是高衡派着暗中跟从的侍卫。
见司马成又一拍桌子,再欲开口,高询便赶紧走了出来:“老将军,可消消气。”
高询摆了摆手,现在只想带着白桑早些回府去。司马萱一听高询又是赶着本身走,更加气恼地很,跺了顿脚便回身往回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