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公开里的腥风血雨,统统似终究灰尘落定。
而站在一旁的司马竞却心急如焚,提声高喊:
“此后,你们便陪着她一同呆在这延禧宫内,可不得私行出门。另有这药,可别忘了每日喂着太后才是。”
“晋王殿下贵为三皇子,现在怎可凭几人之言,便这般冒然给她科罪呢?事发俄然,很有蹊跷,我等皆是始料未及,还请燕王殿下再派人明察几日。”
“依老夫之见,皇子犯法,当与百姓同罪。我大元向来法律严甚,现在晋王既已弑君谋反,也当斩首示众。不然,又如何堵住这大元世人的悠悠之口?至于皇位,于情于理,都应是传于燕王殿下。”
“呵,满嘴胡言,当真是病得不清了。你们几个,还不快把这药给她喂下去!”
高彦一身红色锦袍,踏进殿内后似是随便扫了眼世人,便独自开了口:
两今后,燕王殿下便在宣平殿调集朝中众官议事。
想不到短短几日之间,连出了这么多不测之事。二皇子高衡逝去,三皇子高询他杀,大元国便只剩高彦这么一个皇子。
“王爷,王爷――”
听这声音似产生了甚么要紧事。
唉,实在可惜啊。
“啪!”
先前两人清楚一同站定了态度,这会儿真上了阵,怎的又半句声也不出,当起了缩头乌龟!
司马竞心内猛地一跳,赶紧昂首回声。
司马竞低着头,背上盗汗直冒,却仍暗自想着该如何是好。
殿内便再次温馨了下来,高彦目光转向司马竞,悠悠道:
“哟,怎的还惦记取呢。不是同你说过了,现在这大皇子都即位了,你的皇儿可早就死了!”
“司马将军,晋王弑君一事是燕王殿下在场亲眼所见,更是以一同受了伤。何况有染血的金刀所证,又何来的冒然科罪?”
王大人不出声,没想到跟在司马竟身后的参领秦厉此时却站了出来,反而大声质疑他。
宁初梅一声轻笑,跟在她身后的几名宫女又端上了一碗乌黑的汤药,上前按住了宋太后,欲帮她喂药。同先前普通,太后仍不断挣扎着,嘴里胡乱大呼,汤药洒到了袍上脸上,模样非常狼狈。
皇上驾崩,群臣多日未上早朝。纵使海内尚且安宁,可这上面传上来的各种大小事件,接连几日堆积,没法上奏,亦无人措置。群龙无首,朝廷表里也愈发混乱了起来。
再说那晋王殿下,四年前的皇位你不取,现在非要鹬蚌相争,没想竟让渔翁得利,可也当真是胡涂。
纵使再笨拙的人恐怕也发觉地出,晋王殿下死地蹊跷。可高询曾经桀傲不恭,恃才放旷,偶然之间本就招惹了很多官员。更何况现在情势一边倒,连右相都在站燕王身后,其他为官的就算明知此事有异,心内有所质疑,却也都顾及着头上的乌纱帽,不敢放出声来,更不肯趟这趟浑水。
他不晓得的是,叶子凉带着高询分开之前,却又偷偷找了个机遇翻进了将军府。时候紧急,只寻着叶秀影草草说了几句,叮咛她切勿担忧,也千万别来找寻他们两人,便很快分开了。
而后便在世人料想当中,元国178年,大皇子高彦即位,为大元国第十一名国君。
高彦眉头一皱,派人将殿外的人放了出去,只见那人跑进殿,在他面前跪下身子,上气不接下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