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她苗条的指尖悄悄撩开那层布料,触到了那片潮湿之地,纯熟地在那深幽洞口来回几处挑逗,便恍忽闻声了身下之人不慎漏出的嘤咛。
似是完整没有推测她的行动,白桑遽然展开眼,难以置信地看着身前之人:“高询,你要做甚么?”
高询眯了眯眼,直接掀起她的裙边,一只手探了出来,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指尖触及到了那片柔嫩。
白桑抬起手,悄悄抹掉唇边的血迹,冷声道:“高询,我说了,不要碰我。”
再展开眼时,她的眸中早已不染任何波澜,如一汪死水,却冷地发狠:“你明显已晓得的一清二楚,我就是如此无私绝情的女人。我害死了你府中那么多条无辜的性命,你心内定是恨透了我,可你现在却连杀了我都下不去手。”
“高询,我早该死。”
如此对着本身说尽了刻薄的话,当真是离了那人,便也不肯独活吗?
高询将头埋于她的颈间,感遭到她的指甲已狠狠嵌入了本身的双臂。她悄悄闭上眼,嘴角带出一抹苦笑,在那乌黑的颈上落下深深的吻。
“你敢?”白桑咬着牙吐出两个字,眼底的冰冷几近是想要生生割了她。
她心内蓦地又仇恨几分,自她复苏,高彦的那几句话每日便如鬼怪普通紧紧跟着本身,令她禁不住地对身前之人挖苦挖苦。
“你说的对,是我骗了你,我负了你的豪情,玩弄你的一颗至心,今后说不定还会泄漏你的奥妙。既如此,你何不趁早取了我的性命。”
她抬起手,上头已是血肉恍惚,模糊看出一个鲜红的牙齿印。高询得空顾及已被摔得发麻的肩背,不成置信地抬开端,若方才再不抽脱手,她当本信赖面前此人定会生生将本身的整块肉咬了下来。
身下之人随之僵了身子,悄悄一阵颤抖。
高询沉下眸,猛地将手中之物扔在地上,一把拉着她压向了床间。
“陆白桑,你再说一遍?”
高询抓着她的双臂,死死将她监禁在床间,扯了扯嘴角,贴着她的耳廓,阴沉沉地笑了起来:“放你死之前,如何能先不由我玩个纵情呢。”
还将来得及探入,高询便一声低吼,圈在颈边的左臂猝不及防地被那人死死咬住。臂上钻心的痛顿时传遍了满身,高询一时软了力量,一脚被身下之人踢下了床,重重摔在了地上。
现在这只手已全然失了力量,高询半直起家子,另一手撑在地上,看向仍温馨坐于床间的阿谁女人:“陆白桑,你当真是疯了!”
身前之人的话终跟着她的行动戛但是止,高询猩红着眼,仿佛又孤身回到了阿谁阴沉的地牢中。她身败名裂,生生被安了莫须有的罪名,她无处可逃,过往的自负轻而易举地被人踩踏在脚下。
她狠狠喘着气,因着心内的各种猜忌,已尽然失了明智:“陆白桑,你这辈子生是我的人,本日就算死在此处,也只能做我高询的鬼!”
高询随即瞪大了眼,半晌回过神来,瞳间狠狠一阵收缩:
事至现在,她另有何不敢呢?
现在,她不自禁地便将视野落在那张薄唇之上,颠末方才的交缠,那本来惨白的唇仍带着微微的赤色。高询不由舔了舔唇角,刺痛的舌尖还是微微发麻,竟连喉间都泛上一层血腥味。
白桑捏紧手里的瓷片,凹凸不平的边沿压在手心,已传来模糊的痛意。她勾了勾唇角,冰冷的指尖再次抚上了那双温热的手掌,将手中之物渐渐推了畴昔,行动轻缓和顺,带出的话却愈发狠切:“持续将我留在身边,你就不怕我挟恨在心,再次设想将你送进狱中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