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曙光那边受了一肚子的气以后,周礼诺在易学佳楼下以泄愤般的体例大声要求着她的谅解,见不到她让步,她更气火攻心,要晓得她常日里是多么冷傲的人,却对着易学佳将自负都碾碎了――死了算了――只感到被前后夹攻又伶仃无援的周礼诺,负气回身时有那么一顷刻是真的想去跳河。
“我劈叉?如果不是或人和兄弟共享同一个女人,还嚷嚷得全天下都晓得,恨不能让我给你颁个双飞奖,我能被你伤透了心,给别人钻了空子?”蓝发女生咬牙切齿地瞪着楚亿泉,数起他的涛涛罪行,“你非要跟老子计算,那是你劈叉在先,我还怕你感染性病给我,没管你要精力丧失费――”
不等奈奈辩驳,他又用嘴堵住了她的言语,持续密意地告白了一遍又一遍。
“还你妈呢还。”楚亿泉应当有十八乃至二十岁了,他刘海遮着眼睛,发尾长过脖子,穿戴一袭玄色衣服,如果不是背上背着吉他让他看起来和身后的黉舍另有点儿干系,就是一副很典范的痞子形象,身高一米八出头的他被女生拽得勾着后背,挑衅地将脸贴上她道,“那他妈是分离费,你这个劈叉的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