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一挥手,墨迹从背面捧出来四本帐本来。我站起家,弹弹碧色裙摆上的灰,“四位得人保举,资格自是不俗,我偶得这四本账册来,劳烦四位在半个时候内,将这四本账做好。”
至此,流水的银子花出去,换回大安闲的奢丽。墨迹与云卷早已目瞪口呆。唯有云舒与我相视一笑――她是极聪明的,自是晓得大安闲定位甚高,浅显百姓只怕是消耗不起的。
我放下茶碗,如此的美景不但我觉着赏心好看,就连陈赵两位掌柜也是心猿意马,一眼帐本一眼美人的瞥着,眼里的贪欲好似瞥见肥肉的狼。严掌柜怕是矜持着年纪,瞧着陈赵二人眼中不竭透暴露鄙夷之色,连连点头。
赶走那三人,大厅中只剩下顾掌柜一人。我们五人对他一人,令他局促不安起来,瞧着我的眼神也有了几分的防备。
我抿唇笑道,“先前瞅着顾掌柜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如何这会子倒局促起来了?”
云舒面露难色,吞吐道,“不是的。岳大人说,蜜斯用不着下来,让我们对付就好,只是知会你一声。”
正在此时,云舒在侧问道,“蜜斯,竹叶青的茶具还要送下去么?”
顾掌柜没推测我如此等闲的就承认了,一时候惊得合不拢嘴,陈赵严三人顿时忿忿起来,拍案而起道,“小孩子做的东西怎能如此呈上风雅之堂?你们清楚是欺人太过!”说完便冲要上来讨个说法,达楞立时站起,如铁塔般的身子加上凶恶的模样,那三人刹时没了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