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口气,喃喃吟道“东皋傍晚望,徙倚欲何依?树树皆秋色,山山唯落晖。牧人驱犊返,猎马带禽归。相顾无了解,长歌怀采薇。”
我随便吃了点东西,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看看内里的日头虽还是日光正盛可我还是决定睡上一会。梦里梦到一会儿是四阿哥不知所谓的笑,一会儿是德妃充满摸索的话语,最后十四阿哥死死的掐住我的脖子问我为甚么要棍骗他!我惊叫一声翻起家,还好是梦!我摸摸额头,额头上满是盗汗!还真是个光路奇特的梦啊!我昂首看眼窗外,天气已全黑,我走到窗前,玉轮还挂在西边,我心下估摸着这会儿不会太晚!
过来三天,合法我将近忘记在御花圃的巧遇时,一早我正梳洗时,姐姐镇静的推开我的房门急道“玉儿,李德全李公公来了!”我簪上玉簪不解道“哦,他来他的,与我何干?”“甚么与你何干?他找的就是你!他说是皇上要见你!”“你说甚么?谁要见我?”我耳朵又失灵了?“是咱当今的万岁爷!你是不是又闯甚么祸了?”姐姐顿脚道。“我没啊!”我如何能够肇事惹到康熙大帝哪儿去?“唉!算了算了,你快去正殿吧!李公公道等你呢!”
“哦?女人小小年纪也会王绩的《野望》?”一个浑厚的男声在我背后响起,我扭头一看,约莫一年纪在四五十岁间的穿戴烟灰色长袍,非常清癯的男人浅笑着看着我。我跳下石头见礼道“让这位先生见笑了,只是略知一二。”“不过,这首《野望》显得有几分彷徨和苦闷,女人小小年纪也有苦闷之事?”他撩起袍子,坐在我刚坐过的石头上问道。“这位先生此言差矣,那个还没个烦心之事了?奴婢年纪虽小,但人间之事也是精通些许。”“哦?说说看?”他较着来了兴趣,我抿嘴一笑道“只是,不知先生深夜还能呈现此地,该是如何称呼?”有了四阿哥那骗子的经历,我可不想再当一次傻瓜!“女人可知前几日,皇上所召见的‘博学鸿儒’?”我点点头,仿佛是有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