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迹怎会委曲?有格格为我做主,我怎会委曲?”墨迹仰起脸,红彤彤的脸上印刻着刚毅的幸运。
“那你可曾记得,是谁抱紧着达楞?”我望向羞得满面羞红的墨迹,“岳大哥,墨迹说是我贴身侍婢,却与我一同长大,实则是我独一的亲人,是我的姐姐,她与达楞两情相悦,可在我家,碍于身份,不得长相厮守,如若不是我此次逃婚出来,他俩还不知要比及何年何月!一来我想借岳大哥府邸一用为他二人结婚;二来,岳年老是朝廷命官,身份分歧往人,如有岳大哥证婚,将来也不怕别人说三道四。我晓得我们四人身份特别,不求喜轿白马,锣鼓喧天只求红烛高堂,明媒正娶!”
“一拜六合!”刘明儿唱到,墨迹与达楞齐齐拜向六合。我唇角清扬,墨迹,你终究比及了这一天,心头却一阵酸涩,不比在京里,这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好的了!
岳钟琪揉了揉鼻子,笑道,“正因为爱热烈才怕被人管啊!”说罢,扭头看着我,“并且,我向来不信媒人之言!”
我转头让墨迹将达楞请来,都是习武之人,相互一见极是投缘,俩人经常一起参议喝酒。
岳钟琪微蹙着眉,一手紧握着暖玉酒杯,合法我觉得他要回绝时,他一眼深沉的望着墨迹,“如此岂不是要委曲了墨迹女人?”
最好不相见,便可不相恋。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
岳钟琪一滞,微浅笑道,“希女人但说无妨。只要我岳某能做到的,定会应允!”
“这如何会忘?”岳钟琪呵呵一笑。“你手握长剑,云舒云卷挡在你身前,身后达楞兄弟浑身是血。”
“既然如此…”岳钟琪哈哈一笑,击着掌说道,“既然当事人都情愿,我这顺水情面怎能不做?希女人,择日不如撞日,不如本日咱就办了这场丧事,遂了你与他们的心愿,你看如何?”
最好不相知,便可不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