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华笑了，说：“岂止主席喜好曾国藩，蒋中正也喜好他，蒋中正说他其著作为任何政治家所必读，提及当代人物来，很难有让一对峙场截然相反的人都喜好的人物。”
主楼背后，是一个广场。傅华和金达在广场上看到了传说中的那一尊刻实在事求是4个大字的长方形巨石。这4个字，是主席题写的中心党校校训。这是中心党校最负盛名的景点，几近每个来此学习或观光的人，都会在实事求是前留影。
傅华笑了，说：“看来金副市长这一次真是来着了。”
因为是周末，报国寺内里已经很热烈了，傅华和金达下了车，走进了市场内。这里的摊位鳞次栉比，摆满了你能设想到的统统能够保藏的物件儿：瓷器、玉器、书画、邮品、中国货币、本国货币、烟标火花、票证、徽章、奇石，乃至旧玩具、小人书、老茶缸、老瓷片……应有尽有。
第二天，金达没有去找郭奎，直接坐飞机到了北京。傅华在都城机场接了金达，他已经从海川的朋友那边传闻了金达是被徐正架空，才到中心党校学习的，是以对金达脸上的郁郁之色也就不感受奇特了。
金达笑着点了点头，说：“有些时候我们中国人很奇特，情愿把一些本来不存在的人和事物加以演义，再推行动行动的表率，去学习，去膜拜。”
金达笑笑说：“本来就是闲谈，姑妄说之，姑妄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