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民女有证据!”郭莹又开口了,此次可摊上事儿了。
武臣那眸子子都快瞪出来了,“儿啊,你这是想置为父于死地吗?”
统统人都惊奇了,坑爹坑的如此到位,如此敬业,除了武贤,也是没谁了。
这只是武贤和纪尘早已经筹议好的,为的就是制止正德帝偷鸡,纪尘当然也没多说,笑而不语。
“我倒是想判,但是,你倒是给我点儿证据啊?就凭他那过目不忘的本领?人家要死活不信呢?百姓是朕的子民,官员就不是了?总不能取信于百姓,却置大臣于不顾吧?”正德帝是真纠结了。
这……又绕返来了,本来方才那次过目不忘的演示,底子就没起感化,正德帝还是不信武贤。
“皇上明鉴,若对此案不闻不问,恐怕要遭天下人诟病,若恰当作出讯断,在天下人眼中,您就是个公道之君,过而能改,也是美德啊!”纪尘竟然也会拍马屁,武臣都服了。
本觉得,这些官员有点儿小不对,也瑕不掩瑜,谁没点儿小弊端呢?
看出来了,吃着他的,喝着他的,这帮官员的屁股,还特么得他来擦!正德帝这个憋屈!
但是,君无戏言,正德帝想悔怨也来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接受本身种下的苦果。
“皇上,这证据正在证人手中,但证人之前险遭不幸,为奸人所害,以是只愿当中指证,劈面对证,以防有人从中作梗。”郭莹非常笃定,小嘴倔强地抿着。
“皇上,草民乃一届布衣贩子,曾为郑泽铎大人和陈国泰大人销赃。
“甚么证据甚么证人?账册都没了,你哪来的证物?一个个的都过目不忘了,都都成证人了?”正德帝明显对武贤之不靠谱耿耿于怀。
但是,正德帝竟然晓得最该杀的是武臣,这却让纪尘有点儿谨慎思,看来正德帝还是要保住武臣啊!
“混账,混账!”正德帝的吼声,让在场官民气胆俱裂,趴伏在地,捣头如蒜。
“好了,别卖关子,郭莹是吧?顿时把你所谓的证人、证物给朕招来,如勇敢骗朕,欺君论处!”正德帝没点儿好气说道。
为制止大人们杀人灭口,特将统统收支账目,一一记实在案,账册在此,请皇上明断。”
不过这正德帝也真给气坏了,还死不敷惜,千刀万剐那都算他格外开恩了。
“不,皇上,民女不但有证物,另有证人!”郭莹语出惊人,可正德帝却越地不耐烦。
“你就是证人?你和这案子甚么干系?有何证据?”正德帝无法问道。
武贤和纪尘,却欣喜非常,郭府灭门,原觉得好不轻易争夺到的污点证人完整废了,没想到,郭昭竟然还活着,并且在这么关头的时候,出来给江南案一众黑手们致命一击,这下总算成铁案了!
“皇上……臣死不敷惜,只是想到今后不能再伴驾摆布,臣……死不瞑目啊!”武臣躺枪,心惊胆战。() | (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