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给周相公的小谨慎意,不减退还。”
林之介道:“你们何不跟去?”
“好,这几天必然要加强防备,你留下帮手他们,叫你一名可靠的兄弟带花溶来找我就行了。”
周七也拿不准,低声叮咛周五:“你送人去,必然要极力周旋,包管她的安然。这但是天子官家的人。”
周七仓促出来,满面忧色:“大王,有笔大买卖来了。”
花溶见他二人错愕,又道:“二位放心,你们只需到船上等我,如有甚么不测,立即开船,不消管我。”
内心俄然一阵狂跳,既然赵德基被追到这里,花溶,会不会跟他在一起?
“林姓贩子的船上不是金银,但赛过金银,奇货可居啊。那人仿佛是赵家天子,是被金军追到海上的……大哥,你想想,如果我们护驾有功,便能够获得功名爵位……”
他和张十五对望一眼,喜出望外:“如此,可真是好极了。”
秦大王回到海上后,虽不问外事,一味在权势范围内攻占,但金军一起追逐,从山上追逐到扬州,如此沸沸扬扬的大事,天然会有人回报于他。不过,赵德基被追到海上,并且追到如此悠远的间隔,也真是出乎他的不测了。
周七听得秦大王特地问起,知秦大王和她必定有渊源,态度更是恭敬:“女人,请谅解。老迈回绝和你们任何人相见。”
“她就在前面海边,我顿时派人唤她来。”
“不,将她带到我暂居的岛上。”
当夜,世人在岸上燃起篝火呆了一早晨,因为不知金军是否追来,这一夜,终不敢睡熟,轮番执勤,惶惑地过了一夜。
“小弟只见得林四郎、张十五,还来不及见其别人等。大王,你要女人?"
花溶靠在一棵椰子树边,正闭眼憩息,周七老远就道:“女人,我家老迈有请。”
“是。”
“是。”
周七莫名其妙:“赵德基是谁?”
林四郎非常绝望,再求几次,周七还是不允,语气垂垂不耐烦起来:“你们快另寻活路。如有需求,我还能够奉上一些净水粮食。”
他并不晓得赵家天子的名字,秦大王挥挥手:“那群人中有没有女子?”
二人也不知她和秦大王究竟有甚么纠葛,但事到现在,只得死马当作活马医,碰碰运气,虽忐忑不安,也只能静候周七返来。
林四郎遵循林四郎和张十五的明示表示,对周七许以了高官厚禄,强盗出身的,最抱负结局是被招安,现在周七获得天子的亲口承诺,觉得秦大王天然也会心动。
他不测道:“大王,我正要去找你呢。你如何亲身来了?”
林四郎和张十五也趁机纷繁讨情:“多谢周相公大恩,请代为通传。”
“要不要扣下他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花溶已随周五分开,林四郎终感觉事情伤害,立即上船,见赵德基,立即道:“陛下,花溶女人走了……”
“周七说他们的首级叫秦大王,花溶女人称熟谙此人,就去跟他谈了。”
周七收了他们的大礼,无功不受禄,又见花溶举止安闲,很有好感,不得不道:“好,待我再去问问。”
周七回到老巢,备好船只,刚收回讯号,就见奥妙通道处停了一条帆船,船头上,秦大王背对着他,看着茫茫的海面,另有两名部属驾着船只停靠,仿佛刚刚才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