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兀术一饮而尽,非常对劲:“你此次直是大功臣,哈哈哈。”
耶律观音眼里尽是恨意,也低声说:“我实在一点也不想替阿谁卤莽的蛮子生儿子。如果不是,唉……”
正在踌躇时,听得门外短促的马蹄声,明显是有甚么告急谍报送来。
王君华媚眼如丝:“四太子要如何犒赏奴家?”
“谁?”
这时的龙德宫已经灯火透明,歌姬们都已经被号令起来,再次开端了吹奏,宴饮。
耶律氏恨得要脑充血,却也只得再次斟酒。而王君华但见她还在侍寝四太子,也不敢过分度,接过酒喝一口,才笑说:“得耶律娘子奉侍,真真是之前做梦也不敢想的……”
“是是是,这是当然。哈哈哈,耶律氏,快来给秦夫人敬酒……”
儿子,儿子!
耶律氏此时一点也不肯意跟王君华会面,但四太子传令,又如何敢不尊?只得对着镜子清算一下容颜,强装了笑容,来到龙德宫。
金兀术还是满面笑容:“耶律氏,你可不要耍甚么狡计,今后有身又称是本太子的种。谁知你来之前,先找了甚么野男人媾和?只要你敢有身,本太子必杀你儿子……”
耶律氏恨得牙痒痒,细看王君华,但见她三杯酒下去,早已面飞红霞,在四太子怀里颐指气使,神情从未有过的对劲:“哟,还光驾耶律娘子替奴斟酒,可贵,可贵……”
王君华出来,遵循婢女的礼节施礼。微微偷窥,只见居中的龙榻上,四太子正搂着王君华,二人都是衣不蔽体,特别是王君华,身上只罩一层薄纱,脸上带着云雨后的残醉,一见耶律氏出去,掩口发笑,将一盏酒举到金兀术嘴边,嗲声说:“四太子,喝一杯嘛……”
国仇家恨,金兀术的几番摧辱,她对金兀术也实是恨之入骨,但是,既然来到这个处所,再是万般屈辱也得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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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辞职”耶律氏行一礼,才渐渐告别,内心一百次地谩骂:“但叫我失势那一天,必寻机遇将这厮贱妇双手双腿斩去,做成人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