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花溶相处的半个月多时候,固然她老是冷冷的,寻死寻活,但是,那种感受倒是存在的。现在,粗粗恋上一个女子,只觉那种滋味又甜又酸,又苦又涩,一忽儿又想起岳鹏举已经赐婚郡主,便又放下心来。一颗心七零八落,乱糟糟的理不出一个眉目。
“他竟敢大言不惭威胁四太子?”
……
“你不准纳妾。”
本来,她逃出金营,并不如本身设想的归去投奔赵德基,而是来了岳鹏举军中,只是,是暂留还是其他启事?
“不碍事。四弟,之前我老是不明白你为甚么会沉沦于她,各式姑息于她,这一次,我倒要你好生出战,去抓她返来做个小妾……”
姐弟俩在城上谈笑风生,金兀术在城下大营看得清楚,只见岳鹏举身边一红缨白羽的女子,却不是花溶是谁?
“好吧,我嫁给你……”
姐弟二人情意相通,岳鹏举见金兀术被激得应战,冲花溶点点头,提枪出了城门,而金兀术则骑着他的乌骓马杀将过来。
随后,岳鹏举令人将买来的斗缸,每一个城垛安设一只,命木工做成木盖盖了。又在库内取出数千桶毒药调入大粪装好。用棉花竹子做成卿筒。一面水关高低了千斤闸,库中取出钢铁来,画成铁钩模样,叫铁匠照式打造铁钩缚在网上。
这一日,金兀术部属将领金牙乎领兵五千打头阵,金兀术自领大兵为后队。来到城河,金军将云梯放下水中,当了吊桥,以渡大兵过河。将云梯向城墙扯起,一字摆开,兵士一齐爬城。将已上城,那城上也没有甚么动静。金兀术情知不对,怎的城上没个守卒?正揣想间,忽听得城上一声炮响,滚粪打出,兵士一个个翻下云梯,倒地即死。
金兀术闷闷道:“你有所不知,宋国有此传统,当年大将杨业率兵抗辽,杨家男人全数战死,他老婆带领杨家一众孀妇也曾杀得辽军大败。花溶是岳鹏举的姐姐,随他在军中,也不算太奇特。”
“现在呢?现在你怎生筹算?就白白看她放肆?”
金兀术“嗤”了一声:“她小小女子,也无足为患。”
花溶的声音又清又脆,虽隔得那么远,也能模糊看到她脸上那种笑容――自傲的笑容,那是对身边的男人绝对信赖之故。
这一气,的确非同小可,可又没出处的感觉欢畅――她毕竟是活下来了!不止活着,并且活得精力抖擞。
他怒道:“岳鹏举,本太子就与你一战。”
“做正妻就情愿。”
过得半晌,忽难过道:“武乞迈,你说,本太子如果娶一个汉人女子会如何?”
花溶瞧得清楚,兴高采烈道:“金兀术,你快快投降吧。”
“金兀术,你乖乖投降,我们能够饶你不死,不然的话,你的尸身也会被挂在这里……”
金兀术听在耳里,但觉比挨了一刀还难受,却恰好又听得花溶那么清脆的声音:“金兀术,你敢不敢和我弟弟一战?”
岳鹏举也不气恼,立即命人将汇集的部分金兵的尸首分分开,成一排吊挂在城墙上面。公然,金军一见火伴尸身,远远看去,非常“壮观”,士气大恐。又得知守城的是岳鹏举,一个个便先怯了阵,都有些畏缩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