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兀术不假思考:“她不会。”
“赵德基不乖乖来做人质,竟敢发兵跟大金作对,你们就得给老子们唱小曲儿……哈哈哈……唱,快唱……”
金兀术仿佛觉悟了一点,立即放手。
她俄然想起脖子上的那块金牌,猛力扯下来扔在地上,重重地啐了一口:“狗贼,收起你那套假惺惺的把戏!”
一边的姜妃瞥见面前一柄匕首寒光一闪,加上王妃都唱了,也只好弹起琵琶,唱起一首艳曲:
她因为气恼,脸颊通红,他多看几眼,内心跳得很快,又想起“春宵一刻值令媛”这话,目光渐渐地变得温和:“你的伤固然不碍事,但还是早点歇息,有话明天再说。”
合着曲子的,另有36名跳舞的宫女、乐伎,这些人都被金军轮奸过,虽盛装之下,也难掩蕉萃,很多人舞步混乱,摇摇欲坠。一万夫长见到此中一名舞女很美,出来拉了就走。醉醺醺的宗翰也色心大起,摆布手伸出,挟了二妃就往里走:“各位,你们自行取乐,本帅先要去乐乐……”
花溶被他如许抱住,腿又有伤,那里挣扎得脱?他见她红红的嘴唇微微颤抖,一低头,就吻下去,她头一歪,嘶喊一声,手脚并用,挣扎得过猛,包扎好的腿竟排泄血来。
“滚!”
“我说她不会就不会。”
“是!多谢大哥承让……”金兀术笑着环顾四周,拿出一面金牌,恰是他之前给过花溶的那面,用了一枚红丝线系了,挂在花溶脖子上。
金兀术伏在花溶耳边低声道:“如果你不想跟她们一样的了局,今后,就要乖乖听我的话。待宋国君臣凑足我们所需的赔款,本太子就带你回上京,不再颠沛流浪,也无人敢再欺负于你……”
她的笑容一闪而过,但是,火光中,金兀术却清楚地瞥见了,只见她目光亮亮,惨白的神采也有了一丝红晕,素净不成方物。贰内心一泛动,立即抱起她就往外走。
“这是父王犒赏的金牌,怎能等闲给别人?并且只是一个女奴!你是不是疯了?”
宗翰对劲道:“唱,快唱……哈哈哈,你们晓得这两个娘们是谁?”
“宋女如何不会唱小曲儿?四弟,快让她唱。”
金兀术见她宁死不从,绕是他平生自大风骚俶傥,也觉无招可使,一把抓住她,冷冷道:“你躺好!本太子岂会强你分毫?”
“花溶,你这是在教唆诽谤?”
邢王妃在花溶刚进门时就认出了她,两人目光相对,真是说不出的万般滋味。很快,邢王妃就低下头去。
宗望熊掌挥出,邢王妃半边脸颊顿时肿得老高,满嘴血迹。
她气愤的脸颊看在眼里,红彤彤的,更是诱人,特别是眉梢眼角那种难以言喻的娟秀娇媚,浑身仿佛有一把火焰在熊熊燃烧,金兀术再也忍不住,一把就搂住了她,柔声道:“我找了你好久才找到,花溶,我很喜好你,你嫁给我好不好?我会好好待你……”
花溶看看敞亮的烛光,又看看微有几分酒意的金兀术,淡淡道:“只要你敢碰我一下,我就杀了你!”
花溶再也看不下去,紧紧闭着眼睛,仿佛,那也是替本身送葬的哀乐。
“好好好,二弟,这重视甚妙,你无妨把九头犬的老娘、老婆一起纳为小妾……等玩腻了就送去上京的‘洗衣院’,让更多金国男人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