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谢大哥承让……”金兀术笑着环顾四周,拿出一面金牌,恰是他之前给过花溶的那面,用了一枚红丝线系了,挂在花溶脖子上。
邢王妃唱了几句,宗翰摇点头:“不好不好,这是甚么丧调?”
“你少在我面前威风!你和你大哥蛇鼠一窝,跟强盗毫无辨别,哪个普通的女子会看上你们?”
金兀术看她一眼:“你杀不了我的!”
宗望一把捏住邢王妃的下巴,笑道:“甚么九王爷?美满是九头犬,他被我们追逐得如丧家之犬……本太子要九头犬的老娘、老婆,一起做我的小妾……哈哈哈……”
金兀术抱了她一出大门,风一吹,冷在脸上,花溶长长叹了一口气。
金兀术见她宁死不从,绕是他平生自大风骚俶傥,也觉无招可使,一把抓住她,冷冷道:“你躺好!本太子岂会强你分毫?”
金屋帐暖。
宗翰面色大变,“四弟,你这是干甚么?干吗把金牌给宋女?她配么?”
金兀术伏在花溶耳边低声道:“如果你不想跟她们一样的了局,今后,就要乖乖听我的话。待宋国君臣凑足我们所需的赔款,本太子就带你回上京,不再颠沛流浪,也无人敢再欺负于你……”
邢王妃在花溶刚进门时就认出了她,两人目光相对,真是说不出的万般滋味。很快,邢王妃就低下头去。
世人哗啦一声,接下来就变成了现场“美女大遴选”,各自拥着分派来的宋女大肆淫乐去了。
宗望扯了大哥:“大哥,坐下歇息一会子就好了。”
“这是父王犒赏的金牌,怎能等闲给别人?并且只是一个女奴!你是不是疯了?”
她怒极反笑,点点头:“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你这狗贼如何能令我甘心甘心做你的妾奴!”
“……”
“哈哈,换一曲欢愉的,你们闻名的南朝小调……”宗翰站起家,一把将邢王妃拉在怀里就狠狠亲一口,熊掌在她胸前摸来摸去:“不错,妈的,真不错,今晚好好奉侍本太子……哈哈哈……你,另有你,唱,怎不唱?”
“我说她不会就不会。”
“你做梦!”
她翻身就要跳下去,这一起身太快,伤腿一歪,差点跌倒在地。
花溶这一看,头“嗡”的一声,从宗望身边站起来的两人竟然是九王爷的邢王妃和一名侧妃姜妃。
四周将领看得清楚,这金牌是几位太子生下来就每人一面的,也当了令牌,金国高低,大家皆知。此举,就表示是四太子的人了,此后,谁也不准轻举妄动。
宗翰那里坐得下来?摇摇摆晃地走一圈,色迷迷地挨个打量一众女子。
金兀术仿佛觉悟了一点,立即放手。
“甚么乐子呀?”宗翰踉跄移开脚步,拿着酒壶歪倾斜斜地回到位置上坐下,只见宗望用手指了两下,两名容色蕉萃的女子渐渐从他侧身的地毯上站起来。
“听到没?大太子不对劲,你换一曲……”
宗望熊掌挥出,邢王妃半边脸颊顿时肿得老高,满嘴血迹。
一边的姜妃瞥见面前一柄匕首寒光一闪,加上王妃都唱了,也只好弹起琵琶,唱起一首艳曲:
“好好好,二弟,这重视甚妙,你无妨把九头犬的老娘、老婆一起纳为小妾……等玩腻了就送去上京的‘洗衣院’,让更多金国男人尝尝……”
所谓“转宿”就是被送到虎帐轮奸。邢王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泪流满面,再也不敢多说一句,沙哑了声音唱起曲子,非常凄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