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光禹掰正她的小脑袋,口气不咸不淡:“爷又不会真的脱手打你,不准哭了。”
玉奴不敢扯谎,一字一句将真相诉了出来,边诉边哭,磕磕巴巴的语不成调:“爷、爷必然要、要为玉奴做主啊……”左手一向紧揪住领口,右手则不时抬起来擦眼泪,手背上伤痕累累……
“行了。”魏光禹冷冷打断她的话,眉间显出不耐之色,“下不为例,目下夜色已浓,你便早些安寝,务必不准再尽情妄为,胡搅蛮缠!”
殷姝抬起手,抚上本身那被小贱人划伤的脸颊,眼睛猩红,看向他的目光尽是委曲:“怀璧哥哥……”
劈面就见驸马堂堂正正立在门边两步外,一左一右跪坐着一个女人,二人双手都紧紧抱住他的腿,描述模样一样的狼狈不堪、风趣好笑,姬容不由自主的笑了出来:“大半夜的这是闹的哪一出?”以后朝他面上扫去一眼,“好大的兴趣。”
只见她也好不到哪去,那长发一样的混乱不堪,身上穿戴薄弱的中衣,现在领口大敞,嫩红的肚兜也露了出来,自颈间一向敞到了胸脯上,大片乌黑细致的肌肤暴暴露来,颈间与锁骨处一道又一道的划痕,直将他眼睛刺得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