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内方才的温情瞬息间荡然无存,留下的只是心中一阵又一阵的酸涩与失落。
窦阿槐忙点头应“是”,走到外间叮咛殷姝。这房分作里间外间,她主仆二人便待在外间,窦阿槐步出来将叮咛的事说完后,便不顾她神采如何,回身进了里间。
声音小小怯怯的,才在殷姝那升起的火气一时也消下很多,魏光禹淡淡嗯过一声,回身合上房门,插上门闩。
玉奴忙闭了口,莫可何如的靠在他怀里,不敢再多言。
魏光禹垂眸,语气显得不冷不热:“这般看着爷做甚?”
待到上完药后,看着榻上这具乌黑柔嫩,于灯下显得莹莹润润、芳香芬芳的身子,魏光禹到底没有再忍,抱过来啃咬揉搓了好一阵子,方才调休。随后帮她穿好衣裙,熄灯落帐,搂着她歇下。
魏光禹顿住脚步,转过身来:“何事?”
玉奴看着他搁在一旁的面盆与巾子,猜到他是要做甚,但此人张口就让她将衣裳都脱了,身为女子,她那里就有阿谁勇气说脱就脱。是以抬手试了几次,都没能解开一颗扣子。
待到夜间二人上炕躺下时,夜深人静,她便凑到殷姝耳边低语:“蜜斯,趁着明日是你芳辰,无妨向爷提一提这事儿,我们总这般下去也是不可,不能日日都叫里头那两个踩在脚下欺负。眼下不说里头那两个,依奴婢看,便是那小贱人也要比我们放肆对劲,蜜斯但是爷的青梅竹马,爷内心最喜好的一个,是以可不能叫旁人给比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