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光禹便简朴陈述一遍:“若非他将我逼急,我也不会提早要了他的狗命,眼下这般也好,不必遮讳饰掩,躲躲藏藏,回京的日子亦能够快上一些。”
曲公公敛了敛神,出来禀报。
关夫人站在她身后皱了皱眉,觉出这不是个喜好受人阿谀的主儿,便就没再说那些奖饰的话,转而问道:“女人姓甚呢?”
梅延峰不准她回绝,拿起她的手,放到她手心:“总要寻个处所坐下,拿着四周照一照,以防再有东西爬到身上来。”
梅延峰不解道:“贵、朱紫?”
人都已经死了几日,他这般做法真的不怕遭到报应吗?玉奴惊骇极了。
关夫人一向未分开,就坐在房内等着她,眼下见她一出来,便忙站起家,命丫头拿过干爽棉柔的长毛巾,亲身走上前为她拭着长发:“眼看就要入冬了,不擦擦可得着了凉。”
没想到是因着这个,魏光禹皱了下眉头:“一颗人头罢了,本姑息在你身边,你怕个甚?”
梅延峰随便道:“梅某太沉,坐上去不平安,站一站也好。”见她面显不安,他又笑着安抚道,“你这副小身板自是无妨,不止坐着,如果困了还能够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