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嬷嬷赶紧应了一声:“太后尽管放心,敢这么算计您,就算您不说奴婢也不会放过他们,奴婢这就叮咛下去,必然逼得她本身推了这掌宫权。”
萧夫人连声谢恩,时不时还要哭几声,哭得太后脑仁突突直跳,最后犒赏了很多东西,仓猝将人撵了出去。
她看向秦嬷嬷,固然甚么都没说,可意义却非常较着。
她说着就闭了嘴,本来胜券在握的神采刹时僵住,取而代之的是洞悉因果后的震惊和愤怒:“她这是要干甚么?啊?她这么哭过来,让外人如何看哀家?”
宫女正要来禀报,说萧夫人到了,可一进门就被四分五裂的茶盏惊得一颤抖,赶紧跪了下去,声音都颤了起来:“禀,禀太后,萧夫人到了。”
萧夫人跪在地上不肯起来:“臣妇本日是为了悦嫔来的,传闻她比来经常冲撞太后,大伯嫂嫂都不在,这就是臣妇的任务,是臣妇没有教诲好悦嫔,内心实在是有愧,请太后重重惩罚……”
对方甚么都不做,她要如何抉剔?
等人一走,她的神采就黑了下来:“觉得如许就能让哀家罢手是吗?悦嫔那样的脑筋,忽略不找都是一堆,你们给哀家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