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营帐的门,祁砚才和秀秀开口,秀秀赶紧点头:“是,奴婢记下了,大人放心。”
但不得不说的是,比来这些日子,殷稷接受了很多压力,世家几近轮番来求见,外藩也因为上林苑遇刺之事不断施压,连太后都病了好些天,借着寿宴和命妇们抱怨,话里话外说天子不孝,导致一些早就不管政务的老王爷纷繁来劝谏。
祁砚直起家,抬脚根了上去:“是,但谢蕴女人身材有些衰弱,只说了几句话就出来了,等她好些了再去看看吧。”
祁砚这才抬脚走了,却不过几步远,就瞧见殷稷站在不远处,目光固然看向他,倒是在和身边人说话,那人他也熟谙,新任腐败司司正,薛京。
谢蕴打量他一眼,约莫是精力不济的原因,她没从祁砚脸上瞧出来旁的情感,内心不由一松,眼底的压迫敏捷褪去,她艰巨地扯了下嘴角:“如何会?只是惭愧罢了……那么大的火,你有没有受伤?”
祁砚也不害怕,抬脚走了畴昔,等走近的时候刚好闻声殷稷在叮咛薛京:“有些东西还不到说出来的时候,你要有些分寸。”
但是即便压力庞大,他也没松口,由着薛京一起挖到了底,及至压近世家们的底线,折掉的人手充足让他们伤筋动骨,他才喊停。
他打量着祁砚,固然出身豪门,可他的确是一副好样貌,气度风骚,又矜持守礼,的确很招女人喜好……是时候给他指一门婚事了。
殷稷的眼神顿时有些不对,只说了几句话?
你还不满足是吗?
殷稷神采诡异的和缓了下来:“朕看你这些日子的确是劳累了很多,归去歇着吧,但政务不能落下。”
殷稷眼睛眯起来,祁砚公然是在挑衅他。
祁砚眉头一竖,想起殷稷的所作所为,他气不打一处来:“那些政务还少?皇上,臣已经多少日子没睡过安稳觉了?你还要不要……”
“臣传闻谢女人再过几年就会出宫,但愿到时候,她能让臣好好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