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说了,朕不管她!”他狠狠锤了下桌子,“饿两天又死不了人,她莫非会蠢到真的饿死本身吗?下去!”
见他态度果断,钟白不敢多言,只能叹了口气退了下去,内心却还想着逮个机遇再劝劝殷稷,可龙居的门刚关上,里头就是一阵闷响,是殷稷在砸东西,不晓得砸了些甚么,连门都几乎被砸开。
门板被合上,两人对视一眼,矮个子长出一口气:“大哥,还好你机警,现在她就算醒过来告状也没人信她了。”
钟白单膝跪地,听着殷稷话里的震惊,头都不敢抬:“是,说是您不见她,她就不用饭,禁军说从明天开端她就没进食,已经一天了。”
“你们啊你们,这能是一回事吗?!”
“皇上,她现在看起来不大好,您……”
蔡添喜叹了口气:“皇上息怒,此次您不睬会,想必她就得着经验了,今后必定不会再如此猖獗。”
殷稷抬手接过,抵在唇边却又没喝,只垂眼看着茶盏里本身的影子,神情肉眼可见的安静了下来,半晌后他将茶盏原封不动地放了归去:“蔡添喜,你挨过饿吗?”
“你说甚么?谢蕴绝食?”
殷稷垂下眼睛,语气发沉:“朕也挨过,很难受,特别是夏季……”
“出去!”
蔡添喜赶紧回声,回身就要走,却又被殷稷喊住了。
听着他戴德戴德,殷稷脸上却毫无波澜,他摩挲着参茶的杯沿,好久后认命地叹了口气:“你去一趟吧,有甚么话就让她奉告你。”
两人忙不迭点头,高个子烦恼地锤了下空中:“如果我们明天就报给统领就好了,这要真出了事,我们如何交差啊?”
蔡添喜将参茶端了过来:“皇上凌晨时候惊醒再没能入眠,喝杯参茶养养神吧。”
“你奉告她,下不为例,别再试图挑衅朕的底线,不然,她必然会悔怨的。”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