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表情好了一些:“我无碍,先前不是已经看过了吗?”
廖扶伤锲而不舍地又开口,目睹谢蕴眸子终究动了动,赶紧开口说要诊脉,但是下一瞬谢蕴便起家往阁房去了,只要一句话远远地飘了过来。
廖扶伤却没言语,先谨慎地打量了她两眼,见她身上已经没有之前拿着枕头打人的凶悍气了,这才放下心来走近两步见礼:“姑姑安好,我受人所托,来为姑姑看诊。”
“廖太医?你如何来了?”
“你归去吧。”
廖扶伤懵了一下:“姑姑,我来都来了,你好歹让我诊个脉,我也好归去交差。”
这一走神的工夫,手上俄然一松,谢蕴反应过来产生了甚么,下认识伸手去抓,却还是晚了,鹞子当着她的面飞走了。
受人所托?
她晓得那不是秀秀,可天气太暗,她有些看不清楚,等人走近了她才认出来,是廖扶伤。
谢蕴一时猜不到是谁,却也懒得去问,管他是谁呢,她想是殷稷,那就只能是殷稷。
她握了一动手掌,眼看着那不祥的血迹在掌心晕染开来,悄悄颤了下眼睑,然后抽出帕子一点点缠住了掌心。
他很有些唏嘘,谁都没想到堂堂院正竟然是这么个了局。
他低头打量本身一眼,这身上到底那里不对?
她正要回绝,却俄然发觉到不对劲:“方才瞧见?你在那里瞧见的胡蝶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