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兄弟两人的嘀咕声里,她进了谢蕴的屋子,对刚正在昏睡,烛光下哪怕人被遮住了半张脸,也仍旧透着股蕉萃,唐停内心有事,不自发就看得出了神。
她微微一顿,这才认出来是那谢家兄弟二人。
院子里很快温馨下来,唐停碾着药粉的手也逐步停了下来,她抬眼看向谢蕴,却见她眉头舒缓,仿佛刚才那碗药真的起了很大的用处。
“神医嘛,有点脾气也普通。”
她目光几番变幻,最后还是起家进了屋子,屋子角落里放了一个巨大的箱子,她开了锁,里头满满铛铛的,大部分是医书,另有些独特的刀子和器具。
两人躬身施礼,一改之前的暴躁,尊敬几近写在了脸上,“我们刚才去看望过二女人了,传闻她这一下午都没再吐血,神医真是妙手回春,先前多有获咎,还请神医别见怪,今后有甚么事您尽管号召,刀山火海我们都能做。”
她语气笃定,因为不管如何想,谢蕴除了承诺她都没有别的路能走。
唐停没想到她如此不识汲引,语气不自发倔强起来:“你甚么意义?和我谈前提,你不要命了?”
“去用饭吧,我再调配一些药给她。”
“你说的有理……”
一道声音俄然响起,唐停被惊得回神,这才发明谢蕴已经醒了。
可此次谢淮安却不但没活力,反而满腔感激,他尽力平复了情感,朝着唐停慎重一礼:“大夫,先前多有获咎,还请您勿怪,只要我家二女人能病愈,我谢淮安当牛做马也会酬谢您。”
“主动权在我手里,谢女人应当不会和我还价还价吧?”
谢淮安一时冲动的不能言语,原地转了几个圈,又双手合十拜了拜佛,他是真的怕谢蕴出事,且不说该如何和家主夫人交代,只是贰内心这个槛,他就过不去。
“那二女人是不是能多吃些东西了?先前每顿只吃那么两口……”
“传闻那药很见效,谢女人可还想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