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刹时戳中了庄妃的心,让她那颗一向死力按捺禁止的心脏不受节制地跳了起来。
谢蕴一扯嘴角:“和我说?”
谢蕴满脸不甘,欲言又止,但被庄妃拦住了话头:“藤萝,替本宫送送谢蕴姑姑。”
可她眼底深处闪过的倒是冷酷,她不在乎谢蕴在萧宝宝手里受过多少罪,她只是想晓得这小我的话有多少可托度,是不是真的能为她所用。
“当得好,当得好,姑姑放心,下官必然能让昭阳殿对劲。”
但她仍旧装模作样地让人去取药膏。
谢蕴“啧”了一声,她完整猜获得,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来表示她送一份有分量的“见面礼”给庄妃。
藤萝很快便捧了一个托盘过来。
谢蕴用力点头:“是,我这辈子没别的念想,就想出宫去滇南寻我的家人。”
“她敢!”
谢蕴微微低下了头:“后位关乎天下安稳,放眼后宫也只要娘娘的德行堪婚配,奴婢此举也是为了大周。”
后半句话说的意味深长,听的女官神采刹时变了,只要五天了,如果不能让悦妃对劲,到时候全部尚服局都会吃罪。
庄妃眉梢微微一挑:“姑姑是另有话说?”
庄妃亲身接过,满脸惭愧地塞进了谢蕴手里:“这当作是本宫的赔罪吧,姑姑要多保重。”
“悦妃此人最好出风头,又和皇上有旧,她要的就是压人一头,你明白吗?”
“如何?悦妃娘娘不对劲?”
庄妃像是被吓了一跳,手里的茶盏都没能端稳:“姑姑何出此言?你是皇上身边的人,悦妃就是有天大的胆量又如何敢动你?”
女官神采几番变幻,终究一咬牙仓促走了。
俄然有人开口喊了她一声,是从昭阳殿返来的尚服局女官,对方手里还托着那件二品后妃吉服,当初料子送畴昔的时候,萧宝宝一眼就看中了这茜色,这是统统色彩里最靠近红色的色彩。
庄妃固然装得像,可她笃定对方必然已经动了心,眼下没承诺不过是觉得本身有筹马,能够坐地起价。
“娘娘能够不晓得,奴婢先前落水,就是沉光下的手,可奴婢不敢说,皇上也不会信,厥后她又操纵奴婢想离宫的心机谗谄奴婢逃宫,害奴婢被皇上禁够数月,另有奴婢这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