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别的萧宝宝还没有反应,可提起殷稷去含章殿,她就想起了刚进宫时被她截胡殷稷的事情来。
萧宝宝这并不是独一份。
苏合受宠若惊,可并没有被这点恩德蒙蔽眼睛,她含笑开口:“奴婢只是说了句实话,如何敢要主子的赏?如果换了旁人,不说殴打庄妃,只这僭越的罪就充足被打入冷宫了,可皇上却只是让您禁足,还要亲身来接您,这但是大周开朝以来独一份的恩宠。”
苏合心力交瘁,深吸一口气才再次打起精力来:“话是这么说,可您想想,这事最后是谁获得的好处最多?”
可如果说实话会惹怒主子,苏合还是挑选坦白,归正她不说萧宝宝也不晓得。
苏合本来另有话要说,此时见她如此欢畅,嘴边的话立即咽了下去。
她节制不住的咧开嘴,抬手捂住脸笑的满脸通红:“稷哥哥……我错怪你了,我还觉得……”
秀秀笑着和窦安康请了安,贺了新春之喜,又和奶嬷嬷酬酢几句,说话间目光几次扫过窦安康,见她神采固然不好,气味却还算均匀,内心感觉能和谢蕴交差了,就要道分袂开。
窦安康起家走近了些,眼看着奶嬷嬷一盒一盒的翻开,神采从最后的欢畅逐步变了味道,她一把抓住奶嬷嬷的手:“别开了……这么多,谢姐姐该不会是把皇上的私库搬空了吧?你快去探听探听,别让她因着我获了罪。”
她抬了抬脸颊,奶嬷嬷会心,赶紧给送赏的宫女塞了个金镯子:“劳烦女人了。”
藤萝回身就要走,却又被庄妃喊住:“别急着返来,看看御书房和乾元宫都有甚么动静。”
萧宝宝神采的忧色淡了,她踢了下桌子:“我就说是谢蕴谗谄我,稷哥哥非不信。”
庄妃此时才看着那东珠笑了一声:“的确是奇怪物件……可这真的是皇上赏的吗……”
奶嬷嬷连续开了好几个盒子,见都是顶好的野参,顿时满脸欣喜:“可见谢女人还是惦记取女人的,这么多极品的参,可不就是晓得女人你现在每日里都得用参汤吗?”
藤萝看着那熠熠生辉的东珠,又看一眼不为所动的庄妃,还是按捺不住开了口:“娘娘,传闻这些东珠是谢蕴姑姑做主送过来的,奴婢看过了,都是极品的好东西,她约莫是想和您表忠心的。”
一听是给谢蕴的,秀秀赶紧收了起来,态度热忱了些:“嬷嬷放心,奴婢必然送到。”
藤萝有些难堪,她私内心盼着庄妃能将谢蕴收为己用的,便替她找补了两句:“她毕竟落魄了,一个奴婢手里能有甚么像样的东西?也只能逮着机遇做点甚么了,起码故意不是?”
苏合笑吟吟开了口,她现在已经晓得如何奉迎这位主子了。
可另有一人高的木盒子摞在了一起,奶嬷嬷思来想去也没想起来这是甚么,只得翻开看了一眼,随即惊奇的“呀”了一声。
萧宝宝终究肯当真思虑了,神情逐步凝重了起来。
说着她又有些不甘心:“你真感觉和谢蕴无关?”
她恨得咬牙切齿:“你说的对,王惜奴的确不是好东西。”
奶嬷嬷又给她裹了件披风:“女人也谅解谅解她吧,家道中落,现在要为奴为婢才气度日,谁情愿和故交相见?”
奶嬷嬷却又将一个荷包塞了过来:“我家娘娘和乾元宫里的谢姑姑有旧,这个红封劳烦你捎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