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对朕也很绝望。”
他屈膝跪了下去,深深拜伏在地:“臣无颜再为官,请皇上夺职臣的官职。”
殷稷低喝一声,左昭不敢再迟误时候,立即捏住了祁砚的下巴:“祁大人,获咎了。”
“朕不想再听他聒噪。”
左昭面露不忍,他们和祁砚也是一起存亡与共过来的,可再不忍,这也毕竟是大罪。
蔡添喜讪讪一笑:“应当是吧……”
殷稷看了眼蔡添喜,不太肯定道:“他是在夸朕吧?”
殷稷脸上却半分情感也无,他抬脚悄悄踩住了对方的后脑,压抑了他的挣扎,免得血液飞溅弄脏了他的衣裳:“就你们这类手腕,还想和朕斗?”
未几时对方就惨叫一声,满身狠恶地抽搐起来,他本就遍体鳞伤,这一番挣扎,更加惨不忍睹,祁砚不自发后退了一步,整小我紧紧贴在了墙上。
殷稷拍了拍巴掌,本想将祁砚唤醒,却一不留意竟几乎被奋力反击的陈立给撞倒,他晃了一下赶紧收回脚,眉头紧紧皱了起来:“讨人厌。”
暗吏们唯恐他伤了殷稷,赶紧抬起脚将他死死踩住,蔡添喜也上前一步扶住了他,殷稷叹了口气:“朕没有这般弱不由风,当年在家学里,朕的骑射但是出类拔萃的,是吧,祁卿。”
他捏开祁砚的下巴就要将毒药倒出来,一道锋利的女声俄然响起来:“不要!”
“是你换了毒……”
祁砚一愣,他晓得井若云对他动了心机,但是对方应当很清楚他只是拿她当个替人,为甚么还情愿这么做?她知不晓得这是剧毒?
话音落下,他抬手自怀里取出一封辞呈来,本来他觉得本身没有资格递上去了,既然殷稷还情愿赦免,那这东西也就有了用处。
“你也不过是刚巧破解,侯爷想清算你,易,易如……”
祁砚没有解释,只是再次昂首:“请皇上成全。”
“祁大人,好好上路吧。”
“刚巧?”内卫讽刺出声,“这可不是刚巧,打从你们进城,你们统统人的行动就都在腐败司的掌控之下,你们见了甚么人,谈了甚么事,都被记实在腐败簿上。”
“不但是因为被人蒙蔽,臣为官不能护民全面,为臣不能为君分忧,实在无颜再入朝堂。”
“皇上,她还不是我祁家人,看在谢女人的份上,饶她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