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稷只当是此次赵王送人的事让她生了醋意,内心既欢乐又顾恤,他抚摩着谢蕴的发髻,半是安抚半是承诺道:“抢不走的,十年前见你的时候起,我就是你的,谁都抢不走。”
“倒是你,你的风寒好了吗?”
井若云再没敢言语,回身逃也似的跑了。
谢蕴合了下眼睛:“怕你被人抢走啊……”
她似是另有话要说,踌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手来,掌中抓着一个香囊:“这是我故乡都风俗戴的香囊,说是能强身健体的,做得有些粗陋,如果你不嫌弃的话……”
谢蕴却并不吃这一套,她晃了晃手里的香囊:“东西我要,书你也得背,背不好要挨罚的哟。”
“下午多背一页。”
井若云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付女人,我……”
井若云明显惊住了,盯着那果子看了好一会儿都没伸手去接,最后是钟青将果子塞进了她手里:“吃啊,愣着干甚么?刚才我已经洗了。”
殷稷应了一声,仍旧靠在床头缓了口气,唐停此次开的药不是普通的难喝。
殷稷心下一松,对唐停生出来几分感激,接过药一饮而尽,正皱眉忍耐那股苦涩,嘴里就被塞了一颗糖:“有没有好一点?”
“但是我……”
钟青笑得随便,捡起一颗最红的果子递到了井若云嘴边,“尝尝甜不甜。”
他从怀里取出一个布包,翻开后几个青红的果子露了出来。
“我做得很好的。”
她越说越小声,明显心虚的,她也晓得本身这是在狗咬吕洞宾,毕竟谢蕴让她读书是为了她好。
谢蕴看着她的背影笑了笑,表情却并没有是以和缓多少,殷稷的身材始终像颗大石头压在她内心,让她有些喘不上气来,她转头看了一眼还躺在床榻上的人,随即逼着本身移开了目光,不要想那么多,必然会好起来的,都会好起来的。
谢蕴欣喜出声,又赶紧将那点情感收敛了起来,只垂眼盯着他看。
“祁大人,”谢蕴侧头看向祁砚,“你晓得井女人喜好吃野果子吗?”
井若云这才接过,开口时声音发哑:“我只是……随口说了那么一句……”
谢蕴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畴昔,就见井若云挽起袖子在帮着厨子军烧火,脸上带着浅淡的笑意,看得小兵们脸都红了,未几时钟青就寻了畴昔,将一捆捡来的柴火丢在地上,抬手将井若云赶到了一旁。
殷稷眼神缠绵起来,伸手抚摩着她的后背:“你鲜少在白日里与我这般靠近。”
“这些粗活,你一个女人家别沾手。”
她指尖无认识地绞住了殷稷的衣衫,紧的那上好的面料都起了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