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前想后,她只能往九华殿去。
奶嬷嬷也没拦她,站在门口叹了口气:“之前先皇生忌,后宫都去祭拜,虽说皇上开恩让女人早返来了,可还是着了风,一返来就病倒了。”
“你诚恳奉告我,这件事和皇上有没有干系?”
谢蕴满腔的愤恚被这句话给堵住了,一个浅显宫婢,想见宫正司尚宫都不敷资格,更别说让他们还秀秀一个公道了。
谢蕴叹了口气,再不甘心也还是往长年殿去了。
但对方这么不共同,就算见到了惠嫔想必成果也没甚么不一样,她不得不退了出去。
这里的宫人倒是对她非常尊敬,一见她来就赶紧让开了路:“谢姑姑,您快内里请,我家主子睡着呢,待会儿就醒。”
谢蕴点头道别才出了长年殿,一时竟有些不晓得该如何办才好,莫非只能去求殷稷了吗?
谢蕴没说话,她去那里?她当然是要去找能做主的人。
德春向来不是个油滑的人,如果蔡添喜在这里,已经三言两语将事情转到底子上,表示谢蕴去求殷稷了,他却只无能巴巴地看着谢蕴,见她发怒了才勉强开口:“尚服局那边来人传过话,说他们也不想究查,只要秀秀将少了的五颗金珠交出来,他们还是情愿给姑姑你这个面子的。”
可谢蕴明显闻声九华殿里头有人说话的声音。
另一处就是宫正司,平常宫人犯了宫规,不算大错,或者主子还想持续用这个主子,就会传召宫正司惩戒。
谢蕴摆布难堪,冷不丁俄然想起来一小我来,眼睛顿时一亮。
惠嫔这条路走不通的话,就只能去找良嫔了。
盗窃这个罪名不大不小,端看究查者如何想,现在把秀秀送到宫正司,应当是没筹算真的如何,可就算如此,也充足吓坏阿谁小丫头了。
谢蕴道了谢,刚要进门奶嬷嬷就撩开棉帘子走了出来。
她回身就走,身后德春似是跟着追了几步:“姑姑,你去那里?”
“可我传闻乾元宫那边……”
“姑姑,我家主子去给太后存候了,一时半会回不来呢。”
等她到了九华殿她才晓得,事情比她想的还要糟糕,她连门都没能出来,阿谁叫豆包的宫女固然说话还算客气,可眉眼间却都是鄙夷。
德春下认识点头:“姑姑还是慎言的好,有些话不能胡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