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被盗,三姨娘如何这么有掌控西西的二百两银子都被盗走了?还是小偷没来得及奉告三姨娘,他们只偷到九十五两银子?”
兰绣娘一口恶气还憋在内心,堵的慌。
“四蜜斯的手是如何了?受了这么严峻的伤如何也不说一声,好让太医来看看。”
“三姨娘,你又不是没撕烂过我的嘴!有需求每扇一次耳光,都说得仿佛第一次脱手打我一样吗?西西又不会还手,再加上简太医也在场就更会还手,三姨娘固然放心打。”
“三姨娘,你可要揉的谨慎一点,万一用力过猛了,把胎气揉漏了不说还沾了鬼气,让鬼认错了人,半夜鬼拍门这可如何是好啊!”
兰绣娘又急又怒,但嘴头上又斗不过莫西西,气的胃都抽了,直揉肠子。
兰绣娘当着简太医的面也不好猖獗的耍泼,只是淡淡的怒斥了她一句。
“不知四蜜斯手上戴的这个羊脂白玉扮指是如何来的?莫非是用二百两银子买来的?不过昨晚的那二百两银子不是遭贼了吗?还是珠宝铺的老板太美意了,专门为四蜜斯量身定做了一枚与大夫人一模一样的扮指,送给了四蜜斯?”
“无妨无妨,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普通普通。”
“不知可否将帷幔拉开,好让老夫看看四蜜斯神采如何样?”
时偶然无的脉搏终究规复了普通,简太医抚了抚额头,缓缓舒了一口气。
莫西西干脆从床上跳了起来,站在兰绣娘面前,伸手摸向了她的胸口。
“你……你要做甚么?”
莫西西非常惶恐失措,警戒的看着兰绣娘。
兰绣娘涂着鲜红蔻丹的手,紧紧的掐住了莫西西的脖子。
恰好这些深意被莫西西看到了,又细细回味了一下叶柔方才说的话里有一句是:“再扯出甚么乱子可不是你一张嘴能说得清”后,当即有了绝妙的主张。
“四蜜斯的手指上硬硬的东西是甚么啊?如何这个表面如此熟谙呢?”
“扳指的事等老爷返来了再做决计,现在你就安循分分去柴房闭门思畴昔吧!再扯出甚么乱子可不是你一张嘴能说得清的!”
硝烟一停,简太医从速溜了出来。
莫西西躲在了被子里,伸直成了一团,还在不断的颤抖,额头上还在不断的冒盗汗。
莫西西吞吞吐吐的说出三姨娘时,兰绣娘当即就变了神采。
莫西西的手指上缠着厚厚的白纱布,非常显眼。
“你别血口喷人!”
“西西昨晚出门时闻声有一个标致的丫环在喊西西,还说三姨娘有事找西西。西西觉得是秋香就跟了去。没想到到了祠堂,标致的丫环也不见了,变成了白衣女鬼掐住了西西的脖子。说西西毁了她的骸骨还要夺走她的东西,她做鬼也不会放过西西。”
“夫人,老夫另有急事,他日再登门拜访。”
“四蜜斯如果担忧看病的银两不敷,转头对大夫人说一声就好了。或者简太医过来给我开安胎药时,也让他趁便为四蜜斯把一下脉,如何?”
莫西西还想推让掉她的美意,那边秋香就急仓促的带着简太医来了。
送走了简太医,叶柔的和顺贤惠也就不消装给别人看了,沉声呵叱莫西西跪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