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蜜斯,安野领命。”
“萍萍,你喜好?你如果喜好,我就找来此人,让他一起唱到北地去。”
安野也将心神放在了戏文上,那唱的是才子才子,是卿卿情意。
吱嘎——
“不必了,但是多谢你。”余萍仍然温文有礼,仿佛白细雨刚才感遭到的,都是错觉。
“好了,现在说说,刚才的事吧,安野。”余萍支着下巴,因为没戏可听,而显对劲兴阑珊。“算了,不必说与我听了,我也没兴趣。你跟了我这么久,这点事,还是能够做主的。你去吧。”
白细雨眯眼,将目光连连在余萍和安野之间挪动,想着这两人之间是如何了。
那唱的是叶秋秋。
安野吃紧忙忙点头,乃至恨不得把头都点掉,“是,是,是……”
安野张口无言,只嘚讷讷地低下头,连话都不敢说了。
余萍晓得这个,以是如果能够将厉渔带到坑里,她就更高兴了。
安野“啊”了一声,才反应过来,看到余萍一向面带浅笑看着他,他低下头,又低低应了一声。
余萍唉的叹口气,无法点头,“这里这么大,我该去那里找呢,这么大啊!”她转动手上的镯子,越转越快,最后渐渐停下,不肯定道:“碰碰运气吧,神会眷顾我吗?”
余萍面上带着生硬而诡异的笑,像是戴在脸上的面具,无端让人感觉子虚。她缓缓点头,白细雨仿佛能听到余萍动摇脖子时收回的吱嘎声,像一个死人。
“是,蜜斯。”
这戏唱的是“阳春三月初相遇,一见钟情。”余萍似是极喜好这折戏,悄悄地和台上的旦角一起唱着。
她又猛地转过身来,揪住安野的衣服,悄悄摇着,像是一个孩子,歪头笑,“安野啊,你说宝贝,会被藏到哪去了?”
白细雨眼睁睁看着余萍分开,没有出声禁止,只是当余萍分开后,就杀气腾腾的揪住安野的衣领问:“这是如何回事?萍萍她如何了?你别想瞒我!”
余萍掩唇轻笑,“没甚么喜好不喜好的,只是感觉这戏文唱得真好啊。”余萍搓搓手指,又笑了一下,“叶夫人真是好福分,能得齐王殿下一心相待。”
白细雨很不喜好这类感受,这类被完整架空在外的感受,让他感觉,他从没靠近过余萍,他们之间仍然是如通途般的悠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