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小瞧了你!
她蓦地将两个红色丝绸布套绣有“姚記”二字的一角翻起,再一次在世人面前一一揭示一遍。
“对,这两个字是一模一样的。”刘雨琦调皮的笑着眨眨眼说道。
“是呀,这又不能申明这嫂子带来的枕头就不是姚记的了?”人群中另一个声音呼应着问道。
“果然不一样,真是神了!”
姚煊转过身,看到刘雨琦手中的两块丝绸布,眼中亦是暴露震惊之色,连中间的姚掌柜亦是赞叹不已。
这枕头芯上绣的字,他们早就发明了,这都城第一绣娘的技术可谓是惟妙惟肖,甚么仿造不了,做一个一模一样的枕芯,只是内里的棉花是加了料的,再套上这姚记的枕套,这有甚么难的。
“不过是个黄毛丫头,大局已定,她如此也是多此一举罢了。”中年男人拥戴道。
“这,这如何做到的?”
衙役们称是,纷繁走向那还处在错愕中的妇人,欲将其拿下。
“差爷,您也别焦急,我只是看大师站在这北风里好久了,怕大师冻着了,开个打趣调和一下氛围,活络活络,岂不是要和缓一些。”刘雨琦转过甚笑嘻嘻的说道。
那刚扯开的丝绸布,在绣着“姚記”二字一样的位置上,不是反过来的两个字,而是一株花,含苞待放,长长的枝干,唯有两片叶子富有棱角的伸出,花瓣之间层层相叠的包裹在一起。
领头衙役打了个冷颤,缩回了要往前迈步的脚。
还能有甚么说的,不消解释甚么,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已经在统统民气中有了定夺。
而那块妇人带来的枕芯上,只是简简朴单反过来的“姚記”二字。
她猛地跪倒在地,连连对着领头衙役叩首,颤声说道:“不是我,不是我,是阿谁云和布庄的钱掌柜说只要让我在这里买个枕头然后再来闹一场就给我五十两银子。我男人他那也不是病,只是涂了些药粉就有的,吃些药就会好了。这些都是按钱掌柜的意义做的,真真不是我啊!我不要断舌啊!”
“这是甚么?从未见过。”
刘雨琦将棉絮全数掏尽,抬开端来,精力奕奕的看着在场的每一小我,眼睛亮亮的说道:“只是这里不一样!”
刚走上两步,就看到面前已经有两个身影挡住来路。
四周围观的人也纷繁开端拥戴道,乃至有人已经面露不耐,忿忿的挽起袖子,筹办要进店铺里砸上一场。
“这两个上面都有‘姚記’二字,没有甚么辨别啊。”此中一名围观的人说道。
“我……自是晓得如何措置,来人,将那妇人拿下,送与衙门鞠问。”领头衙役只得高喝叮咛道。
“这一角上,是用蝉丝线绣有‘姚記’二字,以此证明此物乃姚记所出。”刘雨琦说道。
“真奇异!从未见过如此的绣法。”
莫非她只是想要证明内里的棉絮所用分歧吗?这又如何能够压服的了这些已经不再信赖姚记的百姓们。
耳边嗡嗡,身边人群的群情声都消逝不见,只不竭回荡着那两个字——“断舌”!
酒楼里的年青男人眼睛灼灼的望着那娇小的蓝色身影,握着茶盏的手因用力而指尖发白。
“不过……”刘雨琦收敛住笑容,夏季的北风吹起她的披风衣摆,在风中摇摆不断,“却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