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雨琦看着再次被拉住的手,脸上的笑容更加光辉的说道:“公子,男女授受不亲啊,能放开吗?”
“传闻这姚记但是大有来头的,人家怕啥!”
那妇人看到衙役走过来,眼睛一亮,顿时拽着男人的衣领一起跑到领头衙役的面前。
“这妇人说这儿卖的枕头是用发了霉的棉絮,但是真的?”领头衙役肃容问道。
不是成心的,这小p孩就会说这个吗?不是成心的还老拉着小女人的手。
“你说这是个甚么事啊,要不是看着是老字号了,才不会买这儿的枕头,你看看我家那口儿,这才睡了五六日,这脖子上都起了这么多的红疹子,厥后越来越多,又痒又疼的。我就想着别是得了甚么病了,忙给请了大夫,大夫说是因为这枕头的启事引发的。真是没知己!怎的能卖如许的东西给我们啊!”门外一个身着深灰布衣,头发有些混乱的妇人,正拿着开口子的棉布枕头冲着姚掌柜喊道,不时还扯着中间身材肥大衣衫不整的男人衣领,暴露后脖颈给围观的世人看。
“差爷!”
姚煊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松开了手,结结巴巴的报歉道:“姑……女人,鄙人不是……成心的。”
领头衙役随声看向一旁面庞粉嫩的女孩,冷冷的问道:“你又是何人?”
劈面的酒楼上的雅间窗户也有一些正翻开着,三三两两的人伸出头来朝这边看。有些人感觉事不关己也就感觉索然有趣了,也有些人感觉正无聊,当热烈普通瞧得津津有味。
“是,是外边有人来肇事,说我们卖的棉枕头用的是发霉了的棉絮。还害的那人脖颈处生出了很多疹子,人家找上门来讲要拉店主一起去官府。”小厮被女孩的怒喝声吓得颤抖一下,一口气将话说完。
“差爷,可否容小女子扣问这位婶子几个题目以解在场诸位的疑问。”刘雨琦见礼,展露笑容的问道,粉嫩的脸颊上暴露两个浅浅的小酒窝。
姚掌柜欲上前,姚煊伸手制止住,他向领头衙役客气的作揖道:“差爷。”
“呀,这红疹子,真是看得挺慎人的。”
“甚么?”中年男人问道。
这如何能够?
此起彼伏的喧华声引来了越来越多的人围观,让这西街口更加热烈不凡。
“走开,走开,这儿产生了甚么事?”几个衙役挥散人群,那领头的喝问道。
“你一个小毛孩子,懂甚么?快一边儿待着去。”那妇人眼神闪动着,冲着刘雨琦低喝道。
“这位大嫂,看看又如何了,咱也能听听这小娃娃要说些甚么?”
而这领头衙役也不问启事,只说为这妇人做主就要拿下他们去府衙。
“应当要把他们都抓去官府收押!”
这如果到了府衙可不就是他们说了算的,详细如何判的,究竟如何还不是官字两个口的事。倒也不怕进了府衙,只是如许不明不白的被拉去断案,还莫名其妙的戴上这臭名可不是他的风格。
哼,牙还没有长齐的小娃娃,能问出个啥来,怕甚么,归正供词必定都是认定这姚记了,总不至于这妇人还能翻供说不是不成?
“回少主的话,那女孩儿,老奴没有猜错的话,应当就是那做绣枕的人。”中年男人昂首望去,接着回应道。
他低声说道:“女人,这事儿与你无关,还是交由鄙人措置吧。”
“这儿谁是管事儿的。”领头衙役撇开首,没再看那对诉主一眼,直接盯着店铺内里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