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王爷又陪着王妃回娘家了。”
“青玉如何还不返来?都好些天了,菁丫头病也该好了吧?”这日,她终究忍不住拉住了素岚,道出了心中疑问。
陆修琰牵着她在榻上坐下。
她先是一怔,随即大喜,赶紧拂开他的手便要排闼而入,却被门外守着的侍女制止了行动。
进得屋内,便见内里摆着一张广大的架子床,透过纱帐模糊可见床上躺着一名女子。
“陆修琰,你可知青玉去哪儿了?我问岚姨,可她却总敷衍我,如何也不肯说实话。”秦若蕖依偎着他,娇声抱怨道。
“她的病会感染么?”秦若蕖皱着眉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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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修琰不测她竟然这般等闲地便肯归去,只也未几想,与她联袂走了出去。
“甚么?青玉她如何了?”秦若蕖一听,几乎急得哭了起来。
“你返来啦!”秦若蕖见是他,便临时放下心中迷惑,欢欢乐喜地笑着迎了上来。
这借口实在烂了些……
饶得秦若蕖再如何大而化之,哪怕陆修琰为了转移她的重视力而放纵着无色不断地闹她,可终究还是挡不住她的思疑。
“我亦不再瞒你,当日暗害了周氏那两名下人及吕洪的,确是怡昌长公主的侍卫,可那又如何?我不管她是为了杀人灭口还是另有目标,只要王爷不牵涉此中便可。”
长英久久说不出话来。
“阿蕖。”
某处街道的角落,一名身形肥大的“乞丐”缩着身子抱着捡来的馒头狼吞苦咽。
长英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些甚么。
“真、真的。”
陆修琰愣住了:“你不怕会被她的病感染?”
长英见他久久不出声,也不再诘问,只淡淡隧道:“你既然不肯说,我便将统统回禀王爷,凭王爷的聪明,想来很快便能晓得本相到底是如何的。”
“病了?生的甚么病?可严峻?”秦若蕖连声诘问。
“我不怕,我要去见她!”
“现在可放心了?”陆修琰不知何时来到了她的身边,牵着她的手低声问。
长义嘲笑道:“太妃频频对王爷的不满及干与,终究都会不了了之,你觉得这是谁的功绩?还不是因为怡昌长公主从中规劝。再加上皇上对这独一的胞妹甚为宠嬖,倘使长公主与王爷对峙,再加上太妃从中作梗,你觉得皇上终究会偏帮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