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是哇哇大呼的小无色,身侧是扁着嘴好不成怜的新婚老婆,他再忍不住笑出了声。
陆修琰亦不比她好过多少,额上大滴的汗珠滚落下来,他亲着她的脸,喃喃地安抚着、报歉着,可行动却只是略微放缓,待觉她痛苦渐消,当下再按捺不住行动起来。
“青玉这话说得很对。”陆修琰赞成地点头。
此人身上的衣裳竟然是敞开的。
两人上了车驾,秦若蕖长长地吁了口气,歪在他的怀里软软地问:“陆修琰,皇上与皇后娘娘是甚么样的人?他们会喜好我么?另有宫里的其别人,他们也会喜好我么?”
“谁、谁偷看了?”秦若蕖羞得耳根泛红,双手捂脸,瓮声瓮气隧道。
害臊?敢情觉得他分不出她是真害臊还是假害臊是吧?如果然的害臊,应当是双手捂脸没脸见人的模样,这般捧着面庞不时偷偷回望过来的,清楚是贼心起。
迈过龙乾宫门槛,起首映入秦若蕖视线的,不是上首严肃高贵的天子陛下,也不是他身侧端庄雍容的皇后娘娘,更不是站于两旁的众皇子,而是这当中的一道小小的身影。
宣和帝倒也没有难为她,简朴地鼓励了几句便让他们起来了。
红烛高燃的新房内,陆修琰心对劲足地搂着他的新婚老婆,早已堕入了甜睡当中。
“王爷,车驾都已经筹办好了。”早在候在外头的下人赶紧上前禀报。
见她还是一副不放心的模样,他叹了口气,有几分不甘,又有几分抨击地掐了掐她的面庞,恨恨隧道:“这一点小不测,摔不到我!”
这回又陆修琰了?
他倒抽一口寒气,也顾不上身上那股痛苦,不成置信地望向已经在床上坐了起来的女子,却见对方似是愣了愣,随即“啊”了一声,继而一脸怜悯隧道:“陆修琰,你睡癖真怪!”
“疼疼疼……”她再忍不住呼起痛来。
秦若蕖不明以是,冲他奉迎地笑了笑,然后上前来轻扯扯他的袖口,体贴肠问:“但是摔疼了?我让人取药来……”
以陆宥恒为首的众皇子本就是打着瞧瞧新婶婶的主张来的,谁让一贯眼高于顶的小皇叔俄然对峙要娶此女,他们心中自是猎奇,猜想着那秦家女许是长得天香国色。
俄然,他忽觉胸口一痛,还未反应,便似有一股力度重重地朝他推来,只听得‘啪’的一个重物落地声,再展开眼睛时,他已从那暖和温馨的大床上摔到了地上。
身上那件薄弱的中衣毕竟还是被扯落地上,如瀑般的长发洒了满枕,肌肤相贴间,她感遭到对方那狠恶的心跳,俄然间,一股心安的感受澎湃而来,她忍不住抬臂,悄悄环住了那劲瘦的腰。
“陆修琰?你怎的会在这?”她呆呆地问。
天涯一轮明月高挂,温和的月光铺洒着大地,夜风缓缓,吹动满院的红绸带微微舞动。
两侧原被挽起的帷帐缓缓地垂落,掩住满室的旖旎,悄悄摇摆着的金钩,收回细细的清脆的撞击声,与那娇吟轻喘垂垂交叉一起……
这两人旁若无人地冲着对方乐的行动天然瞒不过宣和帝,他如有所思地望了仍旧带着久别相逢的欢乐笑容的秦若蕖一眼。
温热柔嫩的唇碰到她的耳垂,如同一道电流颠末,一下子便让她满身脱力:“陆、陆……”
秦若蕖本来抵在他胸口的手不知何时便落空了力量,身材里像是有一把火在燃烧,她的脑筋里一片空缺,只有身上那人带给她的激烈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