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叔,小皇婶。”众皇子一一施礼,秦若蕖被人叫婶婶,内心确是有几分不安闲,只很快便抛诸脑后了。
纪皇后知她脸皮子薄,打趣了几句便也放过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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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的还不换衣?不是说宫里有人在等着我们么?”见他不动如山,秦若蕖赶紧上前去拉他。
陆修琰底子不让她回神,在她身上肆意燃烧,誓要让这坏丫头再想不起别的。
陆修琰几乎一口气提不上来,他双掌撑地站了起来,大声喝下听到响声欲出去的下人,这才恨恨地瞪向一脸无辜及怜悯的祸首祸首。
陆修琰微微一笑,很好,还晓得害臊。
陆修琰忍俊不由,当初为了让小家伙尽快熟谙京中的人与事,他并没有强行改正他的称呼,只让陆宥诚将当年梅氏身边旧人送到端王府,由他亲身遴选可靠之人服侍小家伙,一向到他垂垂与身边人及不时过府的生父熟谙了起来,这才让陆宥诚将他带回了二皇子府。
俄然,他忽觉胸口一痛,还未反应,便似有一股力度重重地朝他推来,只听得‘啪’的一个重物落地声,再展开眼睛时,他已从那暖和温馨的大床上摔到了地上。
陆修琰低低地笑了起来:“如何了?怎的不持续?”
“他现在已经随他亲生父亲归去了,很快你便能看到他了。”
故而,这个皇叔祖父他也是头一回听到。
厥后他又忙于婚事,虽亦经常存眷着小家伙,但似本日这般正儿八经的见面,倒是头一回。
只是,这类贼心他甚是喜好!
身上那件薄弱的中衣毕竟还是被扯落地上,如瀑般的长发洒了满枕,肌肤相贴间,她感遭到对方那狠恶的心跳,俄然间,一股心安的感受澎湃而来,她忍不住抬臂,悄悄环住了那劲瘦的腰。
陆修琰笑得更清脆了。
见她还是一副不放心的模样,他叹了口气,有几分不甘,又有几分抨击地掐了掐她的面庞,恨恨隧道:“这一点小不测,摔不到我!”
酒肉小和尚!
这回他可再不管她羞不羞了,直接将她重又抱回了床上,紧紧地压在身下,薄唇覆在她耳廓处,含混地低语:“坏丫头,今晚但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疼疼疼……”她再忍不住呼起痛来。
“阿蕖,你是不是忘了些甚么,嗯?”降落暗哑的嗓声响在她耳畔,一下便让秦若蕖止了挣扎,她伸脱手抵在他的胸膛,触感温热细滑,却让她‘腾’的一下闹了个大红脸。
“我不要当祖母,我还很年青……”秦若蕖更是委曲,扯着陆修琰的袖口不幸巴巴隧道。
“起来洗漱换衣,皇兄皇嫂在宫里等着我们呢!”
王爷?陆修琰不测埠望着她。方才在屋里还左一句右一句‘陆修琰陆修琰’地唤,出了门便叫王爷了?
小家伙倒也听话,乖乖地重又站好,只是视野却始终落到秦若蕖身上,一双大眼睛笑得弯弯的好不欢乐。
在青玉的服侍下洗漱打扮换衣,一回身,却发明陆修琰还是装着那身中衣坐在榻上,懒洋洋地望着本身。
秦若蕖懵懂地眨了眨水雾朦朦的眼睛,气味不稳,却感受他忽地悄悄执起她的双手,十指交缠,随即一声沙哑的‘阿蕖’,她只觉一阵扯破般的痛苦袭来,直痛得她紧紧地绷着身子,俏脸亦痛苦地皱了起来。
陆修琰看着她那一脸‘我很漂亮,我很包涵’的神采,内心顿时更堵了,若非明日一大早需求进宫谢恩,他需求再狠狠地让这丫头哭着告饶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