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蕖害臊地低下了头。
翌日,秦若蕖是被脸上的酥麻弄醒的,她迷含混糊地展开眼睛,便对上一张放大的俊脸。
“王爷,酒肉小和尚不在这府里么?”秦若蕖快走几步跟上他,悄悄地扯了扯他的袖口,抬高声音问。
只是,这类贼心他甚是喜好!
“啊?姐姐怎的成祖母了?”无色一听,当即哇哇地叫了起来。
“哦。”秦若蕖明白,纤指解开他的衣带,瞬息间,男人那光滑的上身便大咧咧地露了出来,惊得她一下子便转过身去。
“起来洗漱换衣,皇兄皇嫂在宫里等着我们呢!”
“你怎的还不换衣?不是说宫里有人在等着我们么?”见他不动如山,秦若蕖赶紧上前去拉他。
小家伙倒也听话,乖乖地重又站好,只是视野却始终落到秦若蕖身上,一双大眼睛笑得弯弯的好不欢乐。
陆修琰亦不比她好过多少,额上大滴的汗珠滚落下来,他亲着她的脸,喃喃地安抚着、报歉着,可行动却只是略微放缓,待觉她痛苦渐消,当下再按捺不住行动起来。
“不必!”陆修琰赶紧制止她,真要让她出去喊人,他这辈子也不消见人了。
小家伙当初总爱持着‘师叔祖’的身份欺负人,现在,现世报可不就来了么?
“噢,这般久不见,还怪驰念的。”
看着秦若蕖摆好那白釉瓶不算,竟然还一一地查抄每一件安排的位置,一时又左移一寸,一时又右移两寸,忙得不亦乐乎。
宣和帝倒也没有难为她,简朴地鼓励了几句便让他们起来了。
见她还是一副不放心的模样,他叹了口气,有几分不甘,又有几分抨击地掐了掐她的面庞,恨恨隧道:“这一点小不测,摔不到我!”
“我不要当祖母,我还很年青……”秦若蕖更是委曲,扯着陆修琰的袖口不幸巴巴隧道。
将视野从无色身上收回,便见陆修琰正朝着上首两人施礼,她想了想,便依着女官曾教的行动学着他的话做了一遍。
以陆宥恒为首的众皇子本就是打着瞧瞧新婶婶的主张来的,谁让一贯眼高于顶的小皇叔俄然对峙要娶此女,他们心中自是猎奇,猜想着那秦家女许是长得天香国色。
陆修琰看着她那一脸‘我很漂亮,我很包涵’的神采,内心顿时更堵了,若非明日一大早需求进宫谢恩,他需求再狠狠地让这丫头哭着告饶不成!
陆修琰亲亲她的脸,看着怀中双眸氤着雾气,脸颊泛着醉人桃花,娇喘吁吁的女子,只觉浑身的血液都在燃烧着。
他倒抽一口寒气,也顾不上身上那股痛苦,不成置信地望向已经在床上坐了起来的女子,却见对方似是愣了愣,随即“啊”了一声,继而一脸怜悯隧道:“陆修琰,你睡癖真怪!”
故而,这个皇叔祖父他也是头一回听到。
“阿蕖,你是不是忘了些甚么,嗯?”降落暗哑的嗓声响在她耳畔,一下便让秦若蕖止了挣扎,她伸脱手抵在他的胸膛,触感温热细滑,却让她‘腾’的一下闹了个大红脸。
陆修琰忍俊不由,当初为了让小家伙尽快熟谙京中的人与事,他并没有强行改正他的称呼,只让陆宥诚将当年梅氏身边旧人送到端王府,由他亲身遴选可靠之人服侍小家伙,一向到他垂垂与身边人及不时过府的生父熟谙了起来,这才让陆宥诚将他带回了二皇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