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秦若蕖明白,纤指解开他的衣带,瞬息间,男人那光滑的上身便大咧咧地露了出来,惊得她一下子便转过身去。
“噢……”秦若蕖终究回神,挠挠耳根,一时有些不适应她的新身份。
他倒抽一口寒气,也顾不上身上那股痛苦,不成置信地望向已经在床上坐了起来的女子,却见对方似是愣了愣,随即“啊”了一声,继而一脸怜悯隧道:“陆修琰,你睡癖真怪!”
陆修琰挑挑眉,环着她的腰将她牢固在度量里,亲亲她的面庞道:“皇兄与皇嫂都是很和蔼之人,他们必是会喜好你的。至于其别人,阿蕖,你记着,你是我独一的老婆,朝廷的端亲王妃,你不需求讨任何人的好。”
下一刻,女子扭扭捏捏的声音便响了起来:“人家、人家害臊嘛……”
身上那件薄弱的中衣毕竟还是被扯落地上,如瀑般的长发洒了满枕,肌肤相贴间,她感遭到对方那狠恶的心跳,俄然间,一股心安的感受澎湃而来,她忍不住抬臂,悄悄环住了那劲瘦的腰。
秦若蕖害臊地低下了头。
男人都是好面子的嘛,这般狼狈丢人之事让她看了个正着,不免内心有些憋屈,她是漂亮体贴的好老婆,天然能包涵他的统统。
“阿蕖,你是不是忘了些甚么,嗯?”降落暗哑的嗓声响在她耳畔,一下便让秦若蕖止了挣扎,她伸脱手抵在他的胸膛,触感温热细滑,却让她‘腾’的一下闹了个大红脸。
小家伙当初总爱持着‘师叔祖’的身份欺负人,现在,现世报可不就来了么?
此人身上的衣裳竟然是敞开的。
身前是哇哇大呼的小无色,身侧是扁着嘴好不成怜的新婚老婆,他再忍不住笑出了声。
俄然,他忽觉胸口一痛,还未反应,便似有一股力度重重地朝他推来,只听得‘啪’的一个重物落地声,再展开眼睛时,他已从那暖和温馨的大床上摔到了地上。
害臊?敢情觉得他分不出她是真害臊还是假害臊是吧?如果然的害臊,应当是双手捂脸没脸见人的模样,这般捧着面庞不时偷偷回望过来的,清楚是贼心起。
陆修琰亦不比她好过多少,额上大滴的汗珠滚落下来,他亲着她的脸,喃喃地安抚着、报歉着,可行动却只是略微放缓,待觉她痛苦渐消,当下再按捺不住行动起来。
酒肉小和尚!
纪皇后知她脸皮子薄,打趣了几句便也放过了她。
“啊?姐姐怎的成祖母了?”无色一听,当即哇哇地叫了起来。
“他现在已经随他亲生父亲归去了,很快你便能看到他了。”
陆修琰亲亲她的脸,看着怀中双眸氤着雾气,脸颊泛着醉人桃花,娇喘吁吁的女子,只觉浑身的血液都在燃烧着。
翌日,秦若蕖是被脸上的酥麻弄醒的,她迷含混糊地展开眼睛,便对上一张放大的俊脸。
“你怎的还不换衣?不是说宫里有人在等着我们么?”见他不动如山,秦若蕖赶紧上前去拉他。
陆修琰底子不让她回神,在她身上肆意燃烧,誓要让这坏丫头再想不起别的。
陆修琰低低地笑了起来:“如何了?怎的不持续?”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赤足下床,三步并作两步地朝阿谁纤细的身影走去,双臂一伸,直接便将她扯落怀中,紧紧地牢固着她挣扎着的身子。
两人又拜见了皇后,纪皇后欢乐地离座走了过来,亲身扶起她,拉着她的手上高低下地打量一番,笑着道:“好个斑斓若人怜的女人,莫怪六皇弟,便是本宫瞧着内心也喜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