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鹫沉默地跟在两人身后,经此一事倒是对这个脾气奇特的王妃有了新的熟谙。
大雪纷飞,地上的足迹也很快被落雪淹没,白茫茫的一片,又那边去寻?
“长公主,我们也快走吧!”侍女轻声劝道。
另一边的秦若蕖被红鹫带着飞奔不止,直到巍峨的凤坤门映入视线,红鹫心中一喜,就要加快速率飞掠而去,却被秦若蕖的声音制止。
“不敢当王妃谢,王妃请随主子来,主子为您带路。”
他的傻女人啊……
此时现在,赌怡昌长公主不会害她的胜算起码比她本身胡乱选一条路的要大,毕竟,怡昌长公主露面互助也是表示了诚意。
宣和帝神采一沉,他清楚听到异响,又怎会无人?
坐到回府的车驾上,秦若蕖本想直接扑入陆修琰的怀中诉委曲,可头上金冠又大又重,实在有些不风雅便,唯有不幸兮兮泪眼盈盈地望着他。
“……陆修琰,阿谁甚么倩瑜是甚么人?皇上为何会与她……皇后娘娘那样好,他如何能喜好别人呢?”秦若蕖难过地揪着他的袖口问。
秦若蕖亦急步朝他走去,走得近了,一把揪住他的袖口,委曲地唤了声:“陆修琰……”
陆修琰见状一惊,借着广大袖口的粉饰轻拍拍她的手背,柔声道:“归去再说。”
他有些遗憾地感喟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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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皱着眉,神采凝重,却不是在想宣和帝与许倩瑜之事,而是在想到底是何人竟敢光天化日之下谗谄本身的老婆。
红鹫愣了愣,略一沉吟,足下脚步一拐,不过斯须便已掠过凤坤宫,在通往宫门的宫道上寻了处无人之地,这才将秦若蕖放了下来。
秦若蕖细心地辩认了他的腰牌,又当真记下他的面貌,这才放心肠址了点头。
秦若蕖当下便将产生之事一五一十地奉告他,末端还眨眨水汪汪的眼睛好不成怜隧道:“可吓死我了,人家又不是成心偷听的,多亏了长公主给我指路,不然还不知又会误闯那边呢!本来我是想着到皇后娘娘处遁藏一会,厥后一想,万一被查到,岂不是扳连了皇后娘娘?皇上喜好的是别人,娘娘已经很不幸了,如果再为了我……”说到此处,她的情感相称的降落。
陆修琰这才松了口气。
“主子给王妃娘娘存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