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上的痛一抽一抽的,确是难受得很,秦若蕖固然活力,但也不会拿本身的身子开打趣,朝他哼了一声后,便要找帕子净脸。遍寻不着,方想起帕子方才已经给他了,小手递到他面前一摊:“我的帕子呢?”
陆修琰强忍着笑意,用心板着脸瞪了一眼无色,又柔声安抚哭得好不悲伤的女人:“他骗你呢,被蜇了一下不要紧,也不会变成大肉包。”
“呜哇……”哭声顿时更清脆了。
秦若蕖接过他递来的湿帕子,发觉不是本身的那块,不解地望向他,却听对方道:“你那方帕子被水冲走了,这是我母、我的……”
“可、但是我的脚崴到了……”这下是真的崴到了,不是方才装的,而是切实在实的崴到了。
“疼疼疼,疼死了……”秦若蕖疼得直冒汗,一双水气朦朦的大眼睛控告般瞪向他。
秦若蕖挠挠耳根,赶紧快步追了上去。
久不见她上来哄本身,无色终究恼了,留步回身冲她大声地哼一下,随即头也不回地直往前跑。
小家伙终究对劲了,小手一挥,大发慈悲隧道:“好吧,看你这般有诚意,我便谅解你这一回,只万不能有下一次了。”
秦若蕖‘哦’了一声,细细地用它擦了擦脸,正要再用来擦手,却被帕中所绣的图案吸引了目光,她想了想,谨慎翼翼地将它叠好,也不在乎是否还带有湿意,直接便塞进了怀中,笑眯眯隧道:“不如用这块赔我可好?”
“真的,我从不哄人!”陆修琰语气相称必定。
陆修琰被她看得心慌慌,掩嘴佯咳一声,问:“你的脚可还疼?”
无色用力拂开她的手,一副不肯被她触碰的模样。
陆修琰如梦初醒,快步往溪边冲去,可哪另有帕子的踪迹。
秦若蕖没辙了,她自来便不是个会哄人的,特别还是哄这么一个小孩子,那就更不可了,只能好脾气地去拉他。
陆修琰再听不下去,打断他的话,冲着秦若蕖道:“莫要怕,才刚蜇了一下,必定不会肿的,转头用药擦擦便没事了。”